“誰,誰開的槍!”
警察怒喝一聲,轉(zhuǎn)身望去。
程靈玉從一條巷道的陰影中走出,她騎到附近后,立刻下了車跑了過來,好在趕上了。
她眼神一沉,看到躺在地上的阮玉笛就沖了過去,一把將人拽了起來。
“好啊,你敢搶我的馬!那下次是不是還要搶別的!”
阮玉笛抓住她的兩只胳膊,緊張地還在喘氣,說出來的話,倒是驕傲的很。
“你不是說你的馬沒人敢騎嗎?我不就騎了!領(lǐng)舞的名額,我絕對不會讓,有本事來搶!”
“放屁,本來就是我領(lǐng)舞!”
程靈玉咬牙罵了一句,把她往旁邊一推,心疼的摸著自己的小紅馬,緊緊地抱著它,貼在它的臉上。
小紅馬嘶鳴一聲,蹭了蹭她。
“靈玉!”
“爹!”
程司令整張臉都沉了下來,眼神陰鷙,此時騎在馬上,有種居高臨下的強大壓迫感。
警察上前:“程小姐,是你開的槍嗎?”
“開槍?我可沒槍?”程靈玉轉(zhuǎn)了一圈,顯示自己身上的確沒槍,“怎么了?”
阮玉笛害怕地一抬下頜:“有人被槍殺了,他們還懷疑過是我,可我根本不認(rèn)識他。”
“我的天,我才看到!”程靈玉嚇得面色慘白,忽地道:“不會是我路上遇到的那個神經(jīng)病吧!”
“程小姐路上遇到了人?”有人趕緊上前查問。
程靈玉害怕地說,仔細(xì)回憶:“對啊,他穿著皮衣,也不打傘,眼睛好嚇人的。”
阮玉笛此時小聲道:“我也看到了,他還看了我一眼,有點嚇人。”
阮成這才后知后覺地去扶著阮玉笛,阮玉笛抱著自己摔傷的胳膊,偏頭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阮成嚇了一跳,慌忙低頭。
程靈玉往前走了兩步,看著倒在地上的尹耀祖,越看越熟悉。
她忽地皺眉,沉吟一聲:“我怎么好像見過他啊,是昨天還是前天啊,我出門買東西的時候,坐車碰到了好像,他是不是被警察押走過啊?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兒啊?”
“......程小姐看錯了。”
程靈玉哦了一聲,沒怎么在意,又跟阮玉笛吵了起來。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程司令翻身下馬,皮靴踩在地上,重重的響。
吵架聲一停。
程靈玉轉(zhuǎn)身,朝著程司令撒嬌一笑:“爸爸,我的馬兒今天受驚了,讓您的副官幫我牽回去好好養(yǎng)一養(yǎng)吧,給弄點上好的草料。”
程司令哼了一聲,看著眼前的混亂情況,還是抬手讓人把她的小紅馬給牽走了:“盡快送回去,她就喜歡這匹馬。”
程靈玉挽住程司令的胳膊,撒嬌道:“世上還是爸爸好。”
程司令瞇眼看向狼狽的阮玉笛,和她明顯被嚇到的哥哥。
她哥臉色慘白,一看就不正常。
“領(lǐng)舞?什么領(lǐng)舞也值得你們大晚上的在街道上追逐,這一連串的槍聲,你是沒聽到嗎?”程司令冷哼一聲,面如冰霜,讓人懼怕。
程靈玉昂首,得意道:“誰敢動我,我可是程司令的女兒,他們怕不是想死吧!”
程司令哼了一聲,裝!
程靈玉又看向阮玉笛,眉眼微揚,仿佛雨夜里綻放的紅玫瑰,分外美麗:“阮玉笛,明天到了學(xué)校我們走著瞧。”
說罷,她又回頭看向程司令:“爸爸,學(xué)校的事我自己解決,絕對不麻煩你,我可不是我的那些廢物哥哥姐姐,只會搬您出來欺負(fù)人。”
阮玉笛隨意撥開臉上濕發(fā),如玉的臉龐上都是委屈,仿佛是被雨打濕的帶刺白玫瑰:“我不怕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