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曉宇迷迷糊糊地醒來,完全不記得昨晚是怎么回到房間的,只知道此刻的自己像是被臺風卷過一樣,頭疼得仿佛被錘子砸過。
他揉了揉因為宿醉而發(fā)脹的腦袋,感覺像是要把昨晚的酒精和瘋狂都揉出去一樣。
看了眼躺在邊上的沈佳怡,幸好人沒錯,要不然他可就完蛋了。
“哎呦,這腦袋,下次再也不喝這么多了。”他自言自語地嘟囔著,一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開始收拾東西。
看著周圍一片狼藉的房間,王曉宇苦笑著搖了搖頭。
“是時候再次啟程了。”他自言自語道,目光堅定地看著窗外的海天一色。
雖然有些不舍這個臨時的小聚,但生活就是這樣,總是在路上,總是在追尋下一個目標。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王二狗的聲音:“曉宇,你醒了沒啊?
早餐都準備好了,吃過早餐咱們得趕緊出發(fā)了,船都準備好了!”
王曉宇應了一聲,叫醒了還在熟睡的沈佳怡,兩人一起加快了收拾的速度。
心里卻在想:“這個二狗,每次都這么著急。”
但他也知道,這就是生活,總是在催促著他們不斷前行。
很快,王曉宇就收拾好了行李,走出了房間。
看著藍天白云和停泊在港口的那艘熟悉的捕撈船,他深吸了一口氣,大步向臨時營地的食堂走去。
經過昨晚那場熱鬧非凡的燒烤晚宴,王曉宇他們與島上的居民之間的關系明顯拉近了不少。
這不,一大早走在小路上,不斷有島上的大叔大嬸、小哥小妹熱情地向王曉宇揮手打招呼。
“小王,昨晚的燒烤真不錯,下次你們來,我們再搞一次啊!”島上的小賣部老板笑瞇瞇地說。
王曉宇笑著回應:“好嘞,老板,下次來一定再聚。”
這種樸實無華的小島氛圍,讓王曉宇心生向往,仿佛找到了久違的歸屬感。
在食堂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后,王曉宇和島上的朋友們揮手告別。
伴隨著海浪的輕拍聲和海鷗的歡叫聲,他們與其他臨時停靠的漁船一同揚帆起航,再次踏上了各自的海洋征程。
有趣的是,臺風過后,海里的魚群似乎變得更加活躍和集中了。
張瑞龍得意地說:“看來這次臺風把魚兒們都吹到一起去了,咱們這次肯定能撈個痛快!”
接下來的幾天里,他們全神貫注地投入了石斑魚的捕撈大業(yè)。
船員們對釣網的使用越發(fā)得心應手,即便是在晚上休息只有白天作業(yè)的情況下,他們也能每天高效地捕撈6-7次,這效率可謂是突飛猛進。
夜幕降臨,陳鐵柱和孫曉亮則忙碌著安排值班的船員。
他們輪流駕駛著船只,確保航線正確,爭取早日滿載而歸。
在這樣的節(jié)奏中,船上的生活變得充實而有趣。
經過三天如火如荼的捕撈作業(yè),兩艘船那寬敞的活水艙已經被密密麻麻的鮮活石斑魚填得滿滿當當。
每當夜幕降臨,甲板上都會彌漫著誘人的魚香,那是大家享用豐盛石斑魚大餐的味道。
在這幾天的勞作間隙,船員們少不了互相打趣來放松心情。
“哎,我說,咱們這么一輪大搜捕,南海里的石斑魚怕是都要絕跡了。”張瑞龍半開玩笑地說,手里還拎著一條剛撈上來的大魚。
“哈哈,瑞龍哥,你這么說,南油那些海釣的釣魚佬們豈不是要哭暈在游艇上了?”
王二狗接過話茬,一邊笑一邊拍照記錄這豐收的場景。
陳思琪撲哧一笑,接口道:“可不是嘛,金槍魚被咱們一網打盡,石斑魚也被翻了個底朝天,他們以后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