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將士聽我號令!”眾人回首望去一人一馬疾馳出現在四朝軍陣后方。只見那人身著銀色輕鎧,目光如炬,長發隨風飄動,腳下一匹雪白寶馬,馬胸前的蘇杭絲綢流蘇狂舞。右手執劍左手提韁繩,英姿颯爽,意氣風發,宛若游龍一般,驚煞眾人。
“眾將隨我來!”男子大喝一聲,身后竟是一批黑馬重騎。軍中一桿大旗之上赫然寫著“南”字。
來人便是——南柯寂。
話不多說,南柯寂一馬當先,沖在重騎隊伍的最前頭,馬蹄掠過滿是鮮血的地面之上,濺起的血色浸透了那胯下白馬的身體,全身暗紅,宛若一頭稀世異獸一般,而南柯寂騎著它就如同天神下凡一般。
“吁!”南柯寂左手用力一提,那“異獸”迎風而起,于這大地之上嘶吼,貫徹這世間的一切。
“擲!”南柯寂一聲令下,身后的重騎部隊從馬背之上取出酒壇二話不說就往張部的大盾陣的上頭扔,頃刻間這個戰場之上血腥味參雜著酒的味道,竟然有那么些奇特,讓人一時間頭腦發昏。
此時的張部也是摸不著頭腦,絲毫看不懂南柯寂這是要干什么,在他看來如今在他的大盾陣面前無論做什么都是徒勞無功的事情。
但是,她好像錯了。他好像忘記了之前自己所說的話,無論做什么事都應該留有后路,不能只執著于眼下,就選這條后路是多余的,但是亂世之中一步錯便是步步錯。
正當張部仍然洋洋得意之時,只聽南柯寂在這戰場中央怒吼一聲:“尋逸,撤!”聽得此聲,王尋逸自然不敢拖延,立刻下令所有人全部撤軍。盡管張部的大盾陣防御無可比擬,但是因為人數眾多,不好指揮,機動性也比較差,所以他們一見四朝盟軍后撤便立刻拜托陣型,上前追擊。
此時南柯寂卻一眼抓住機會,對著已經養精蓄銳已久的弓手們吼道:“所有的人,箭頭上火!”
聞著自然不敢怠慢,紛紛快速取火。
“給我狠狠的射!”
隨著南柯寂的一聲令下,無數的火箭劃破長空,直沖張部軍而去,霎那間整片戰場之上,炎熱異常,火海瞬間吞噬了張部軍,更何況正值酷暑,如此炎熱的情況之下整個戰場如同火爐一般,但是并不是誰都是齊天大圣,一般人在這大火之中非死即傷。
有了酒水的加成,使得這場大火燒得更大,更快,更加大快人心。一時間,張部軍竟然亂了陣腳。
南柯寂也是絲毫不敢懈怠,吩咐軍士們箭雨不停,不過這次他讓軍士們分開成多排多列,輪流射擊,這樣每次都可以讓軍士們有休息喘息的機會,就不會再出現如同剛才一樣所有人都疲憊不堪導致戰力大幅下降的情況了。
張部軍面對著狂風暴雨一般攻勢的箭雨無可奈何,如今只有兩條路在張部面前要么投降,要么再次大盾陣抵御箭雨才行。機不可失,張部趕忙召集所有的軍士下令在結大盾陣。但是結果卻是萬萬沒想到,所有的將士們都是一個反應,拿起大盾的那一刻手上皆是皮開肉綻,冒出縷縷青煙,發出陣陣哀嚎。
此時的張部才明白剛才為什么南柯寂要往自己的頭上扔酒水了。這盾牌本就導熱,在他這么猛烈的火攻之下,這盾牌必定是滾燙異常,如果直接觸碰必定自己受傷。
見底牌大盾陣結不成,沒得辦法,張部只得仗著人數優勢下令硬碰硬,來決一死戰。但是張部有這心,部下們卻沒有這個意思啊。此刻的數萬大軍都已經是在這火海之中被弄得死的死,傷的傷,有的還因為太熱把自己鎧甲脫掉的,這么做又能怎樣呢?輕輕地一刀便沒了性命。
“將士們,敵軍已經是士氣全面潰敗!隨我沖!”南柯寂見到張部軍如此的毫無戰意,甚是興奮,趕忙率領眾將士反殺回去。盡管一同身處火海之中,但是此刻他們是心理上完全占優勢的一方。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