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起來啦,我們還要趕回去稟報君主呢!大人?”魏晏來到王尋逸的身旁示意他起身帶著殿軍們趕快撤回南朝領土內。但是奇怪的是,不管魏晏喊得有多大聲王尋逸時總是不做任何的回答。就好像一個死人一般僵硬的躺在地上,他就好似和這場雨一般停止了動作。
“來人!快來人!”魏晏大聲叫喊著其他還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情的軍士。軍士們聽得魏晏的呼喊聲紛紛迅速站起來,朝著王尋逸集結過去。
“尋逸!尋逸!讓開,你們給我讓開!”人群之中擠進來一個瘦小的身軀。那人渾身濕透,露出令人驚訝不已的身體線條,就好似一朵被初雨捶打的含苞待放的荷花一般,長細的發絲之上還懸掛著滴滴雨水,十分誘人。
那人跪倒在王尋逸的面前,用她那細長的雙手捧著王尋逸的臉頰,晶瑩的淚水從她的眼眶之中溢出。嘴里還一直碎碎念著“你不能死啊”這類的話語。
“你別哭啊……我還沒死呢……”王尋逸虛弱地對著那女孩說道。他的雙眼微微睜開,沾滿著雨水的睫毛模糊了他的視線,但是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孩一定是安暮雨不會有其他人了。
“暮雨……”極為虛弱的輕聲說出了女孩的性命,其余眾人看到王尋逸并無大礙皆是開心,換來地卻是女孩抱怨撒嬌地捶打,不知為何,聽得面前這個女孩的聲音王尋逸就又好似有了生命一般,與方才魏晏的呼喊完全不同。
“喂……你們別笑啦,快帶我去看醫生啊,不然我真的不行了啊!”王尋逸提醒道,眾人這才從那嬉笑之中抽離出來,趕忙抬著王尋逸更隨著淺長海前去醫館。
“醫生他怎么養了?”安暮雨焦急地問道,但她地眼神始終不曾離開過躺在床上地王尋逸,眼神之中滿是擔心。
“無礙無礙,大人只是因為接連數天沒有進食,進水,然今日又是如此大的運動量,身子一時間沒有承受得了,而且還發燒了。所以才如此的虛弱。多進食些大補之物,定時吃老夫開的藥方,不出幾日便是應該能痊愈了。夫人可放心。”
聽得那老醫生如此說道,其余眾人的擔心總算是少了一分,面部表情也是放松下來,唯獨安暮雨的表情,擔心依舊。
“尋逸怎么會好幾日不曾進食過東西?”
“前幾日我們就一直被困在山頭之上,水源也被斷了。軍師從君主撤軍那一天開始就沒有吃過東西,也沒有喝過水。而是將他們保存下來,在這幾日都分發給了軍士……”
“好了,別說了,你們出去吧”
“是!”
房間之內,再一次只剩下了王尋逸與安暮雨二人,這一次不同的是安暮雨與王尋逸的立場做了一個調換。看著床上的人是安暮雨,被看的則是王尋逸。
安暮雨踱步來到王尋逸的身旁,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床上這個躺著的男人。
仔細觀察,王尋逸的面色蒼白,臉上看不到一絲的血色,無力地躺在床上,雙目無神。
王尋逸好似是感受到了安暮雨的氣息,吃力地把眼睛睜得在大一點。
眼前的安暮雨就和方才一模一樣,渾身依舊是濕透的,雨水依舊是滴落在她的頭發上。原來從方才開始安暮雨就一直在照顧王尋逸并沒有時間去管自己怎么樣。
“你怎么會來這兒?”王尋逸疑惑的問道,他不知道為什么安暮雨會一下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穿過淺朝的城關。
“君主回到新城之后我就去找了他問你的行蹤下落。他告訴了我你們發生的事情但是并沒有說你在哪,還把我軟禁了起來。后來我就自己逃了出來,沿著君主逃離的路線一路尋找過來,沒想到還真的找到你了,嘻嘻。”
王尋逸看著安暮雨那調皮的笑容并沒有太過的開心,而是一臉的不愉悅:“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