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的身后,將衣物分給王尋逸一般,兩個人就站在一起共同合用著。
當然,王尋逸還特地蹲下來了一點,讓自己的肩膀和安暮雨保持齊平。
未有多久,淺長海也是醒了過來,走到二人的身旁一籌莫展,還未等淺長海自己開口說出昨晚他與父親發生的事情,王尋逸便是率先開口說道:“你的處境很危險??!”
“你怎么……知道?”淺長海倒也是吃驚,甚至懷疑王尋逸是不是也派人監視了自己。更是擺出一臉警惕的樣子。
“你干嘛,昨天你喝醉成那個樣子,自己吧啦吧啦什么話都說,我有不是聾子?!蓖鯇ひ葸@般解釋,淺長海才放棄了有人監視的這個想法,自己則是懊惱不已,對于昨晚發生的事情。
不過也確實如王尋逸所說的,他現在的處境讓他很為難,一邊是自己的信念與雄心壯志,一邊則是自己的父親以及那淺朝的鞏固之臣們。
不過淺長海并不懂王尋逸的危險所指到底是什么意思。王尋逸看著淺長海的表情呆萌地眨了幾眼說道:“親者為仇,愛人想殺。我已經見過一次了,你自己千萬當心!”這一刻,王尋逸不免想起了那日地上黨兵變,他可不想在見到一次西河兵變。
淺長海聽聞這句也是明白了王尋逸地意思,開始思考接下來到底應該怎么辦。
其實,王尋逸心里明白淺長海與南柯寂是兩個不同的人,但是又有些相同。淺長海比南柯寂在某些事情上單純許多,但是某些事情上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南柯寂面對著他的父親選擇了演,以此騙過他父親,保全自己。而淺長海對著他父親則是一本正經的兒子對父親的毫無保留,不然他大可以和南柯寂一樣,裝腔作勢,而不是不惜頂撞父親也要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啊,好煩,不管了。先上朝去,你和我一起去吧,和朝中的大臣們提一提同盟的事情。”
“上朝?你的都城不是在西河么?”王尋逸疑惑的問道。
“噢,這馬色是我父親隱居之后居住的城市。我在西河管理。雖然我父親隱居但是他還是會在這城中上朝管理,其實現在的淺朝是兩個人在管理,我和我父親,不過名義上我是君主而已。不過我在馬色之時,上朝之事還是需要我來進行,我父親就在幕后罷了。”
“原來如此……”王尋逸對于眼下淺朝這一朝二主的方式頗為驚訝,但更多的則是擔心。在父親的地盤,說忤逆父親的話,提和父親完全相反的計劃。天時地利人和皆無,恐怕又是有事情要發生。帶著如此的擔心王尋逸卻是跟在了淺長海的身后,準備去一探究竟。
不多久,兩人便已經是換好了衣物,準備出門。王尋逸因為身體不行并沒有和淺長海一樣騎馬而去,而是選擇了步行。淺長海則是因為時間來不及便是策馬先行。
正當王尋逸即將要踏入那馬色的宮墻之內的一剎那,只聽聞那城中傳來一聲怒吼:“給我攔住他!不要讓他出城!”說罷,宮墻之內的所有將士們紛紛行動起來,正準備攔住一人一馬。
而那策馬之人分明是朝著王尋逸的方向沖了過來。
一個人,一匹馬,鐵蹄之聲響徹宮內和馬匹的嘶鳴之聲劃過尖銳的長空。那人的長發與衣服隨風飄蕩。呼嘯的寒風劃過那男子的眼角,眼神之中帶著一點的心酸。整個人的身形是如此的瀟灑,令人羨慕。
王尋逸呆站在宮墻之外,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子。卻發現此人……。
正式淺長海!
到底是發生了何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