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口空棺材,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像是明白了王尋逸一行人的計劃和所作所為,之后便是環顧這四周的情況。而他的一舉一動則是被王尋逸一行人盡收眼底,眾人皆是不敢作聲,也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小動作,生怕就會被發現。
不多久,那老頭也沒有像先前多做停留便是率領部隊離開。見到那老頭進入馬色之后,眾人才是完放下心來,徹底的松了一口氣。
馬色城中……
“君主,剛才的那棺材?”一將領更在淺夷川的身后試探著聞到。
“沒錯,剛剛那棺材里的應該就是長海了,既然棺材已開說明他已經離開了啊……”說罷,淺夷川便是仰天長嘆。
想到不昔日的父子今日竟然會是如此讓人唏噓不已的局面,唉……
可是這不就是亂世么,更何況還有南柯寂和南柯墨這種更加嚴重的場面,和他們比起來,淺夷川和淺長海這對父子的對立還真算不上什么。
“那這些反對您,愿意追隨長海君主的人……?”
“殺!”未等那將領說出該怎么處置這些將領,淺夷川便是已經當機立斷地給出了自己回答,就一個字“殺!”。既然無心從我,何必養著這種無用之人,淺夷川還補充道:“殺了之后,頭顱部懸掛在四個城門處,讓我那個兒子看看,因為自己的一時沖動造成的局面!”說罷,淺夷川便是瀟灑地離開。
未走出數米,身后便是傳來陣陣亂叫之聲,而淺夷川就好像聽不見一般,自顧自地嘴里哼著小曲,那場景不是一般的瘆人。
而此時的王尋逸一行人已經是穿過了深山林,來到馬色的城南處,再往南面走一段便是南朝的領地新城。此時南柯寂正在新城之中焦急地王尋逸的歸來。
王尋逸本是走在隊伍的最前頭,卻是突然停下腳步呆在了原地,還未等人開口詢問,眾人便是順著王尋逸的目光看了過去。
那城南的城門口上卻是赫然懸掛著五個人頭!
看樣子應該還是剛剛發生了不久的事情,暗沉的鮮血不斷地從那頭顱之上低落,一瀉而下,將那城門口的牌匾是染的鮮紅,看得人是汗毛直立,后背發涼。
“想不到……我父親竟然如此的狠毒!”淺長海從壯漢的后背之上虛弱的說道,此時的他已經是慢慢的蘇醒了過來。雖然還很虛弱,不是很清醒。但是眼前的這一個個人頭都是他的最為忠心的屬下,想不到現在卻是安靜的懸掛在他的眼前,雙眼緊閉,只有一顆頭顱。一瞬間,淺長海的淚腺便也是再也繃不住了,直接是淚水不斷地涌出,但是現在的他什么也做不了,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走路都是個棘手的問題。他也只能安靜的趴在壯漢的后背之上尋找依靠,掩面而泣。
“小姐,我們這次幫他們真的沒問題么?我們的根據地可是在淺朝!”一男子悄悄來到女子身旁輕聲說道。
女子并未多說,只是回答了五個字“我自有打算!”。
王尋逸聽到之后并未開口說話,來到淺長海的身旁,鄭重地拍了拍淺長海地后背,便是默默地轉身離去,帶領著眾人向著新城的方向走去……
“君主,不追么?”
“追不了啊,怎么追?這一追又是一場大戰,更何況他是我兒子啊!換你你追啊?”
“我……”一時間竟然是一片沉默,老人望著那遠去的背影,雖然眼神極為的犀利與憤怒,但是卻是展露出一絲的微笑。。
不過這微笑之中透露著的不是開心,而是一抹辛酸、苦澀以及無奈。
風聲呼嘯,卷起漫天的黃沙,殘陽照射在這平原之上,仿佛一副沙畫一般,凄涼而又悲壯,一望無際的平原之上竟然是看不見什么其他的生物,只有那一行人在王尋逸的帶領之下朝著遠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