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只見得那小二的喉嚨處開始抽動起來,他的其他部位,包括肚子,大腿竟然也是抽動,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里面,突然,小二的口中竟然從里面爬出了一只老鼠,那些活老鼠為了躲避炙烤,竟然是瘋狂地撕咬小二的下體,最后從下體沖入體內,破壞小二所有的器官。最后爬出來,王尋逸見狀示意軍士們將小二扔到了一旁的火爐之中。
“不急,接下來就是你們!”王尋逸的話就如同死神最后的警告一般。
軍士拿出一個鐵釬子,依舊是在方才的火堆上燒,接下來來到了第二個人面前。
不過這一次是個活人了,那軍士慢慢的將燒紅了的鐵釬子靠近那人的下體,猛地輕輕一夾,便是烤肉一般的聲音伴隨著燒焦的味道彌漫刑房之內,那人也是疼的直接交了出來,口中的鮮血還濺射了出來。
那軍士還不罷休,對著已經是夾住的下體,在猛地這么一用力,那人的下體直接是爆炸開來,鮮血迸發出來,還有一個下體的部件掉落到一旁,滾到眾人的面前,那人便是迅速暈厥了過去。
“轟”又是一個人被扔進了火爐之中,還未等第三個人受刑,那還未死透的第二人已經是清醒過來,在火爐之中掙扎吶喊,瘋狂的想要跑出來,那火爐門自然是被王尋逸無情的關上。只是聽得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消失,而王尋逸則是坐在椅子上,喝著酒與還未受刑的人一同欣賞著這最后的吶喊。
第三個人則是被倒掛過來,兩個軍士十分迅速的取來鋸子,這一次可謂是相當的簡單實用了。直接從那人的下體處一點一點的往頭部那邊鋸割下去,由于那人是倒吊狀態,因此并不容易出現大出血導致休克而死,所以他只能最為清醒地一直感受著劇烈的疼痛,并且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鋸開,甚至是一直鋸到胸口時,那人仍然保持著清醒。
第四個,王尋逸用了梳洗刑,這里說的梳洗并不是女子的梳妝打扮,而是一種極為殘酷的刑罰,它指的是用鐵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來,直至肉盡骨露,最終咽氣。軍士們也是十分地熟練,先是用開水澆在那人地身上,保持潤滑,巨大地鐵刷子首先便是從那人地下體開始刷起,一下一下地刷去他下體的皮肉。直到整個下體都被刷光,仿佛被閹割了一般,接著便是全身,就像民間殺豬用開水燙過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而受刑的那人還沒等到最后就已經氣絕身亡了。
最后一人便是領頭人——掌柜的。
“啊,是你啊,你既然是領頭地,那就一定不能是一般地刑法,一定要是最隆重的才行。”王尋逸的話聽出一點的憤怒,或者說任何其他的感情和語氣。
但正因為是這樣,所以才是更加令人恐懼害怕。
那掌柜的本來還想最后逞英雄一次,給自己留給不怕死的名聲,但是看到自己的手下這些待遇之后,自己更是怕得不行,然而他又什么話都說不了,什么是也做不了。
這一次,無能為力的人換作了他們。
這一次的刑法果然是最為隆重的時間都花了其他人的好幾倍,軍士們先是拔光了他的頭發,用鋼針麻線逢上了他的嘴巴,再用鋼針在他身上刺滿了針孔,然后把豬鬃插進這些針孔里,讓那掌柜親眼看著他自己的血,順著豬鬃一滴一滴的往下落。那種身體上的痛苦,內心之中的恐懼,想喊又喊不出,想死又死不了的酷刑,實在是太過殘忍。
但是王尋逸覺得對于這種人,根本沒有殘忍這一種說法哦。
“這個大概要多久?”王尋逸問道。
“大人,這個刑法差不多兩天左右!”
“兩天啊,不行不行太久了,必須要找點其他的事情,充實充實才行!”
王尋逸看著掌柜死又死不了,覺得時間太久了,自己也得不到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