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新城之中,南柯寂正在滿心期待地等待著王尋逸帶回來好消息。
未有多久,王尋逸便是已經(jīng)回到了太原新城之內(nèi),只不過因?yàn)樾熊娋徛?,拖延了些時間罷了。
南柯寂見王尋逸已經(jīng)安然無恙地回來,便是快步跑到王尋逸的面前,一臉期待的問道:“怎么樣,那頭虎回去了么?”
王尋逸微微點(diǎn)頭,面帶笑容。見此狀,南柯寂也是大笑起來,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開口道:“接下來,我們只要拿到協(xié)議,就是可以從這兩頭老虎之間暫時脫身了?。 ?
“主子……”王尋逸喊了一聲南柯寂。
南柯寂回首望去,發(fā)現(xiàn)南柯寂的左手之上拿著一張紙。
南柯寂略微遲疑道:“難道……?”他臉上一臉的不可思議。
但是王尋逸卻并未回答,依舊是默默點(diǎn)頭,還不忘對著南柯寂使了個眼色,仿佛在“沒錯,就是你心心念念想要的東西!”
南柯寂更是喜悅之色一躍臉上,跑到王尋逸的身旁,一把抓過紙張,迫不及待地打開來一探究竟。發(fā)現(xiàn)果然是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得到地南淺兩朝地停戰(zhàn)協(xié)議,協(xié)議之上赫然還印有淺朝君主地印章,印記也不過是微微泛干。南柯寂趕忙跑到殿座之上,打開案桌之上的檀香木盒,拿出了南朝的印章,重重地在那協(xié)議之上印上了南朝的印章。
如此一來,南淺兩朝之間的停戰(zhàn)協(xié)議算是正式成立,從此以后,南淺兩朝之間不得有任何一方對另一方動兵戈之事,若是背叛,下人群起而攻之!
時間的期限乃是一年的期限。
“一年……”南柯寂對著著一年二字意見頗深,畢竟這一年的時間不能長,眼下能做的也只有抓緊這一年的時間了。罷,南柯寂便是緊急召集全朝大臣商量接下來該如何行事。
南柯寂本想拉著王尋逸留下在,在宮殿內(nèi)等待大臣的到來一同商議,但是沒想到還未開口便是已經(jīng)被王尋逸搶先道:“主子,我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等我處理好了,自然會前來!”想不到,王尋逸已經(jīng)是想到了南柯寂開口想要什么事情。
王尋逸話的時候自己的手中緊緊攛握著安暮雨的畫像不曾放開,南柯寂看了眼王尋逸的手,自然也是明白了王尋逸的話,便是在沒有些什么,也是默認(rèn)了王尋逸的要求。
南柯寂便是獨(dú)自一熱待著其他大臣們的到來,看著王尋逸落寞的背影緩緩離去。
本來南柯寂以為王尋逸已經(jīng)是從安暮雨的陰影之中走了出來,但是誰曾想到不過也就是短短的這么半日的樣子,王尋逸正常了半日,到頭來現(xiàn)在還是這番落寞的樣子,看來安暮雨對于王尋逸的打擊已經(jīng)不是語言能夠來形容的了,王尋逸現(xiàn)在的樣子看的是南柯寂一心的不忍。
王尋逸轉(zhuǎn)身離去,而那些大臣們推門進(jìn)入大殿,與那些大臣們臉上的欣喜的表情相比,王尋逸的臉上是如茨冷若冰霜。
回到府邸之中的王尋逸所為的并不是其他的事情,而是徑直來到了雅芙的房間內(nèi),手里捧著安暮雨的畫像,眼里看著墻壁上安暮雨的畫像。
就這么一直看著,從中午看到了落日。
落日的余暉斜射進(jìn)房間之內(nèi),照得墻壁上的安暮雨是如茨美麗,彌漫著一種懶散卻不得的古韻感覺,看著她時間都仿佛是緩慢了下來,整個房間之內(nèi)都是充斥了慵懶的顏色,深沉的黃色。
王尋逸拿起桌子上的筆,猶豫了一會便是在這墻壁之上題了字:
卿知一朝相思苦,卻怎道檀香遣散,自此紅塵兩相隔。
直到第三,王尋逸都沒有再踏出過府邸一步,他去的地方只有三處,安暮雨的墓旁,王尋安的房間,雅芙的房間,講過話的人也只有些許下人和王尋安。而雅芙也是早已被王尋逸給安排到了其他的房間內(nèi),從見到壁畫的那幾日起,王尋逸每只要有時間都會在這三處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