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沉悶的腳步聲正在以極為緩慢的速度接近,所有人更是緊張萬分,不敢掉以輕心。這種時候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對于在場的所有人來說都是極為痛苦的,就好像被處斬的犯人,雖然知道自己將會被處斬如果說這個過程十分的快速,不過就是手起刀落頭點地,那對于犯人來說在這個過程之中便是沒有任何的痛苦與難受的,但是如果說這整個過程十分的緩慢,那把隨時會殺你的刀就架在你的脖子上,一點一點的慢慢靠近,那對于犯人來說無疑是心理上的折磨,這個過程的每一秒幾乎都是度日如年,十分的難熬。
而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犯人一般的心態,而那腳步聲的主人就如同隨時會殺了他們刀一般,正在一點一點的慢慢的靠近這些人的脖子,讓他們體會的死亡與危險的靠近。
所有人站在原地等了一會,那腳步聲卻是停下了,距離川溪一行人好像還有這那么一段的距離,但是川溪一行人對于這種未知的恐怖卻是更加的害怕。
那黑衣頭領并沒有一再的選擇坐以待斃,而是一點一點的邁著極小的步伐,緩緩地向著腳步停止的地方試探過去。
但是!
正當黑衣頭領剛剛邁出第一步,自己的右腳才剛剛觸碰到地面的那一瞬間,那殿座之后便是一聲極為驚人的咆哮,伴隨著的卻是如同先前的飛斧同樣的招式,不過這一次的斧子比先前的更大,更快,威力極為的驚人。
如果說先前的飛斧,是被扔了出來,看向黑衣頭領,而黑衣頭領與飛斧之間卻是沒有任何的阻隔,而眼前的這柄斧子,卻是直接撞爛了底座極為厚實的殿座,而已非常人能夠避開的速度沖向黑衣頭領。
這一次,黑衣頭領沒有選擇再次躍起避開因為自己的身后數米不到的距離就是自己的手下與川溪還有天子。
只見那黑衣頭領,使出全身的力氣,在原地扎了一個極為厚重的馬步,眼看那飛斧離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黑衣頭領便是將自己的黑衣直接撤下,往后這么一扔,而他的背后卻是——一把劍!
一把造型十分奇特的劍,那劍十分的奇怪,似劍非劍,它有著劍柄,有著劍刃,也有著劍身,更有著劍尖,這劍的長度卻是驚人的長,足足將近又一米八的長度,和黑衣頭領的身高差不多,但是最最奇怪的就是這柄劍的劍身。這劍的劍身上寬下窄,正面看上去沒有什么差別,但是從側面看過去便是發現這劍的劍身上半部分劍身足足有五厘米這么寬厚的樣子,而它的下半部分劍身卻是薄的如同一根發絲一般。這種詭異至極,而且不符合任何鑄劍邏輯的兵器,川溪別說見了,聽都是沒有聽說過任何有關這類的傳言。
但是眼前的這兵器卻是真真確確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而且還真真確確的被黑衣頭領隨身帶在了身邊,固定在了后被之上。
只見那黑衣頭領飛快地拔劍,此劍一出,如同靈物一般,竟然是發出了極為刺耳的劍劃過劍鞘的嘶鳴之聲,極為的高亮。
那黑衣頭領二話不說一瞬間就拔出了背后之劍,然后更是借著馬步之力,將手中的劍高高舉起,將自己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雙手之上……
“碰!”手中之劍應聲落地,一眼望去,那劍竟然是被黑衣頭領是全身起勁以一種爆炸的方式直接炸入了地面之中,此時的黑衣頭領更是拼死咬牙握住劍柄,自己原先的馬步下盤,也是紋絲不動,他的臉也是漲的通紅,青筋和血管暴漲,牙齒咬得嘎嘎作響,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強行矗立在這大殿之中,在川溪一行人面前,在飛斧的面前。
“哐!”兩件兵器極為強烈的碰撞在一起,發出了震耳欲聾一般的聲音,不斷地摧殘著人的耳膜,兩者碰撞在一起不過一瞬間的事情,但是這聲音聽起來卻是持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劍柄在碰撞之時更是不停的顫抖,而那首領卻是拼死也不肯放手,他雙手上的肉就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