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溪與龍俊二人出了房間之后便是馬不停蹄的前往了各自該區的地方,川溪選擇前去了比較需要口舌的劉朝,而龍俊則是去了另一邊的石朝。而王尋逸則是獨自一人被淺長海依舊是囚禁在西河城中,不可以離開淺朝。
而此時身在太原新城中的曲華裳也是收到了王尋逸的回信,自己并未打開而是直接交給了信鴿,飛回了此時此刻還在系郡的南柯寂。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有條不紊的進行這,誰也不知道眼下的局勢如果繼續發展下去到底會是什么養的局面。
而南柯寂在說道王尋逸的回信的時候臉色卻并未有像正常的一樣有所開心,而是面色陰沉,心里好像是有著什么心思一般,他緊緊攢握住手中的王尋逸的回信,臉上的表情竟然是逐漸地變得陰險起來,站在他身旁地康云寒看的都是有些心驚膽戰地,不禁詢問道南柯寂關于王尋逸回信地事情。
南柯寂卻始終閉口不談,直接是將信交給了康云寒,讓他自己看。
“這不是挺好的么,王尋逸都已經安排好了,我們唯一要做的,也就只有等待了呀,你這種表情干什么呀?”康云寒十分不解地看著陰沉著臉地南柯寂道。
南柯寂卻是沉默了一會,只是冰冷地突出了六個字:“他怎么知道的?”此話一出,康云寒也是臉色驟變,大驚失色,從這簡簡單單的六個字康云寒就是已經明白了南柯寂此時此刻內心所想的事情。
為什么不在南柯寂身邊的王尋逸,會知道此時此刻他們所想的事情?這是最嚴重的問題,恐怕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有一個,就是王尋逸已經安插了眼線在南柯寂的身旁,監視南柯寂的一舉一動,所以王尋逸才會了如指掌,并且根據眼線所告知的事情推測出南柯寂與康云寒現在所遇到的困難,然后才會自己想法子解決。
“難怪,那一日你寫的書信只有王尋逸這三個字!”此時的康云寒才是恍然大悟,為何那一日的南柯寂寫信給王尋逸的時候竟然只會有王尋逸的名字,并且對他們所發生的事情包括遇到的困難只字不提,原來為的就是在試探王尋逸,想不到果然是被南柯寂給猜對了,他的身邊已經被王尋逸給安插了眼線。
“那這個眼線……”康云寒欲言又止,不止該怎么和南柯寂說處理這個眼線的事情,但是南柯寂卻好似是并未聽到康云寒的話,而是轉身面對著自己此次前來所帶的軍隊,緩慢地行走在每一個軍士身旁,并且用著極為犀利的眼神觀察著每一個士兵,從上到下,每一個細節都是極為認真的打量著,而那些士兵們的眼神也是每一個都和南柯寂的眼神發生了碰撞。
突然,南柯寂卻是在一名軍士的面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這一次,他倒是沒有非常仔細的打量這名士兵的全身,而是只關注了他的眼睛,和他的臉上細微的動作。
而那軍士似乎也是被南柯寂的舉動給有點震驚到了,自己的身體則是在緊張的顫抖,也是后背緊張的冒虛汗,但是卻是拔涼拔涼的,他臉上的肌肉,也是時不時的就抽搐一下。
“別緊張,我就看看你們……”說罷,便是露出了笑容,右手也是在那軍士的肩膀上拍了一拍,那軍士的身上卻是掉落下來了一張白紙。
“是……”那軍士說話都是有些哆嗦,可見南柯寂這突然的舉動,著實是把他有些嚇到了。
南柯寂見狀也沒有多想什么將那白紙見了起來,還給了那軍士便是不再走下去,而是回身快速的走回了軍陣最前面到:“諸位,軍師已經想好了計策,過幾日,我們隨著康朝的軍隊一同滅掉今朝!”
說罷,南朝軍陣便是士氣高漲,極為的興奮,個個都是摩拳擦掌,恨不得現在就去直接滅掉今朝。
而南柯寂的眼神卻是一直鎖定在那剛才和他說話的那名軍士的身上。
“找到那名眼線了么?”康云寒輕聲的問道,自己的眼神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