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一路上行走在自己身前,帶自己入城,一直呆在自己身邊將近要半日之久的人竟然就是自己一心想要求見的劉瑾,川溪一時間竟然是有些難以接受,但是眼下看著這些人的反應(yīng),眼前的這個男人應(yīng)該的確就是他要尋找的劉瑾。
川溪此時也是顧不得這么多了,便是趕忙跪在地上,行拜見大禮道:“我并不知道您是劉朝君主,還請君主原諒!”
川溪的話說完,劉瑾卻是沒有任何的回答,而是答非所問到:“說吧,誰的人,找我做什么?”
川溪倒是十分驚訝于劉瑾如此的開門見山與坦率,自己也是沒有絲毫的啰嗦便是將自己來道劉朝的目的以及后續(xù)的想法便是全部都告知了劉瑾。
那劉瑾喝了一口茶,眉頭緊鎖,若有所思,好像對于川溪的請求有點猶豫似的,遲遲不愿意給川溪一個立即又肯定的答復(fù)。
劉瑾的猶豫不決確實令得川溪十分的不解道:“難道您不想這么做?您不是馬上也要與武朝開戰(zhàn)么,如此做來豈不是一舉兩得,既能限制住武朝,又能做個順?biāo)饲椋幌伦涌的蟽沙嫉玫搅四鸁o形之中的幫助,這對于您來說都只有好處,沒有任何的壞處啊!可謂是一箭三貂啊!何樂而不為呢?”
“你所說的這些因素,我也都明白,不過有一件事情你忽略掉了……”劉瑾略微無奈的說道。
“什么事情?”川溪十分的不解劉瑾所謂的被自己忽略掉的事情會是什么事情。
劉瑾見川溪也是刨根問底的態(tài)度,便是慢慢轉(zhuǎn)過頭去,看著身后的什么東西,川溪則是循著劉瑾的眼神望了過去,卻是突然發(fā)現(xiàn),先前被守軍給拒之門外的徐朝使者竟然也是成功來到了此處,而且依舊是那種極為傲慢的表情看著川溪,看的川溪是十分的難受,但是此時的他又不能做些什么,兩個人便是只能這么面對面的干瞪眼,互相比表情。
劉瑾說道:“我方才讓人把他帶了進(jìn)來,他說他是徐朝的使者,而你又是淺朝的使者,我知道最近一段時間你們兩個勢力有糾紛,所以我想看看,兩個水火不容的勢力不約而同地來到我這里到底是為了什么事情!哈哈哈。”
劉瑾似乎也是十分地樂觀,對于不久之后地戰(zhàn)爭包括其他地事情完全都是不愿意報以一種消極或者說是憂愁地態(tài)度,反而都是比較地看得開。
而那徐朝使者也是花了一段時間將自己奉命前來地目的全部都告知了劉瑾,不過這徐朝軍士所說則是完全把川溪地臉都給弄黑了,臉色十分地難看,川溪的狀態(tài)也是處在生氣的邊緣。如果不知劉瑾在此,而且自己孤身一人身處劉朝,恐怕這個徐朝的使者早就不知道被川溪給埋在哪里的深山老林里面了。
而川溪之所以臉色難看是因為這徐朝軍士好似就是專門來拆川溪的臺的,他所提出的要求竟然是和川溪的要求完全相反的。
川溪的要求自然是劉朝調(diào)高鹽價,屆時劉武兩朝開戰(zhàn),對于劉朝,南朝,康朝都是有好處的,川溪給出的條件乃是一部分的錢,還有就是在劉武兩朝開戰(zhàn)之時可以幫助劉朝分散武朝的部分兵力,讓劉朝在正面戰(zhàn)場能夠有更大的優(yōu)勢,而那徐朝使者的要求竟然是調(diào)低鹽價,他給出的理由竟然是希望此時的劉朝可以幫徐朝一把,而他給出的條件則是劉徐兩朝結(jié)盟。
這兩種情況對于劉瑾來說不管是哪一方都會是對劉朝有著極大的好處,所以劉瑾才更加的猶豫不決,需要更多時間的考慮,最后才能給出一個準(zhǔn)確無誤的答復(fù)。
而這個簡簡單單地幾個字地答復(fù),卻是在同一時間,同時影響著淺朝,徐朝,南朝,康朝,今朝,劉朝,武朝整整亂世之中七朝勢力地興衰存亡。
而這七朝勢力興衰存亡的爆點,就是當(dāng)納劉瑾給出自己的答復(fù)的那一刻開始。
既然劉瑾短時間內(nèi)給不出二人的答復(fù),二人便也只能是暫時將這件事情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