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立刻露出關(guān)切的神情,急忙湊近醫(yī)生身邊,殷切地向醫(yī)生詢問起蘇大勇的病情來。
其實,阮于菲之所以一直待在醫(yī)院里,除了表面上對蘇大勇的關(guān)懷之外,還藏有另外一層私心。
她深知,如果蘇大勇能夠康復如初,那么她將繼續(xù)依賴他;但如果蘇大勇成為了一個無法自理的累贅,那她可要盡早做打算。
“病人沒事了,但以后可不能隨便動氣。”說完,醫(yī)生就離開了。
等蘇大勇被推進病房,阮于菲也跟了過來。
“你還不走?怎么?還真把自己當蘇大勇的老婆了?”
阮于菲得意的笑了笑,看向王夏枝:“對啊,我才是蘇大勇的老婆,你剛沒看到嗎?大家可都是信我的話呢。”
阮于菲說話的同時,護士就過來了,手里拿著一堆單據(jù)。
“您好,這是病人的繳費單,麻煩家屬去繳費。”
阮于菲聞言,立刻默不作聲,也不和王夏枝爭論了。
王夏枝冷冷的看向阮于菲。
想到蘇大勇已沒事,而蘇大勇想必給了阮于菲不少錢,王夏枝想趁機讓阮于菲將錢吐出來。
看向護士道:“您把單子給她吧。”
護士可是剛好聽到了阮于菲先前的那句她才是蘇大勇的老婆,病人確實是叫蘇大勇沒錯,于是就將手里的單子遞到了阮于菲的手里。
手里的繳費單就像燙手的山芋,阮于菲只是看了最上面一張的金額,瞬間僵住了身子。
“走吧,我?guī)闳ダU費。”護士十分貼心的說道。
阮于菲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她的銀行卡里的余額,也只夠她這個月生活的,哪來的錢給蘇大勇交住院費。
“我剛是開玩笑的,她才是病人的妻子。”阮于菲一臉無所謂地將單子遞給了護士,然后轉(zhuǎn)身瀟灑地離開了病房。
王夏枝見阮于菲竟然就這樣離開了,心里不甘,準備攔住阮于菲。
護士見王夏枝也準備走,只好攔住王夏枝。
她過來送單據(jù),送半天還在自己的手里沒送出去。
護士皺起眉頭,看向一旁的王夏枝,語氣有些不耐煩地問道:“你才是病人的妻子?”
被護士攔住去路的王夏枝點了點頭。
護士看了王夏枝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們是在逗我玩嗎?這可是醫(yī)院,不是你們鬧著玩的地方!”說完,護士就將單據(jù)給了王夏枝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