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后能不能解釋一下,那位道長是來做什么的。”葉卿指著跪在角落的那個道士,成功地把話題給引回來了。
“這件事回頭再跟你算賬。”皇帝恨鐵不成鋼地,罵了一句,“你們都出去。”
聽到皇帝的命令,皇后再怎么不悅也只能照做,她瞪了葉卿一眼,帶著一臉的不甘心拂袖而去。那群宮女跟在皇后的身后,拖著暈過去的若梅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臨走前還不忘把門給帶上。
一群人走后,房間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皇帝坐在桌子前,伸手替自己倒了杯茶。喝著苦澀的茶水,皇帝的視線在破舊的慈寧宮環視了一圈。
半晌之后,皇帝才嘆了口氣,道“太后這兩年受苦了。”
“皇上,這些客套話,還是別說的好。”葉卿雙手環胸,懶洋洋地倚靠在門上,看著皇帝的眼神充滿的復雜的神色。
她可不相信,皇帝今天過來就只是來感嘆她的遭遇的。
皇帝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隨后又跟沒事一樣地放開了,他看著葉卿那張精致的臉,意味不明地笑道“太后想辦法讓晉王請朕過來,肯定是有事要和朕說吧。”
皇帝的聲音之中,明顯地帶著質疑和警告的意味。
葉卿神色復雜地看著皇帝,心里的想法百轉千回。
“我只是個女人,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來,皇上不必擔心。”葉卿也走到桌子前面,在皇帝的對面坐下,一雙水媚而清澈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皇帝,“哀家只是想要回屬于自己的權力,皇上應該不會阻攔吧。”
皇帝算是同意了葉卿的要求,繼續和他打起了啞謎,“當然,您是太后,名義上也算是朕的母親。朕相信太后不會做出對北唐不利的事情的。”
他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女人了,在短短一年之內,就攀上公孫恪,還能請動他把自己叫過來。
他和先皇當年不知道費了多少力氣才把公孫恪請了過來,到現在他請公孫恪做事還有付出不少代價,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片子,居然三言兩語地就把公孫恪給說動了。
把后宮的權利移交到這個女人的手里,無異于羊入虎口。可是眼下他也沒得選了。
葉卿也不是傻子,當然能聽得懂皇帝的意思,她看著皇帝的臉復雜地笑了笑,道“那哀家就多謝皇上了,哀家就在宮里,等著皇上修煉大成的好消息。”
聽到葉卿的話,皇帝的身子僵了僵,那雙藏在龍袍下的手緊緊地握住,隨后又不動聲色地放開,但這些微不可查的動作,還是落入了葉卿的眼中。
皇帝轉過身去,對著葉卿不咸不淡地道“太后請放心好了,皇后那邊朕會處理的,您想要的東西朕也會滿足您。”
說完以后,皇帝甩了甩袖子,便打開了房間的大門。
“皇上!”皇后一看見皇帝出來,立馬就迎了上去。
她的臉上帶著激動和不安,隨著她表情的變換,那松弛的肌肉甚至有顫抖的痕跡。
皇帝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皇后那已顯老態的臉,冷漠無比。
“傳朕旨意,皇后囂張跋扈,扣除半年俸祿,禁足半年。”皇帝冷漠的聲音響了起來。“在此期間,后宮一切大事,都交由太后處理。”
“奴才遵旨。”眾人齊刷刷的跪地高呼。
“起駕!”太監的聲音再次響起。
“恭送皇上。”
跪在地上的眾人看著那道漸漸消失的明黃色背影,暗自感嘆。
看來這后宮是要變天了。
“不行……不行……!”皇后拼命地搖著頭,她對著皇帝的背影大大喊,。“皇上!皇上!呃……”
皇后一口氣沒喘過來,暈了過去。
“皇后娘娘!”一聲聲焦急的聲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