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封住主要穴道,讓毒氣無法滲入體內(nèi),這敏銳的感知和準確的判斷,就連經(jīng)驗豐富的老御醫(yī)都不一定能做到。他要不是看到葉卿身上的那幾根針,還有那群奴才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股硫磺味,也判斷不出來。葉卿聽完算是明白了,不過也不能暴露自己的秘密,葉卿只能隨便扯了個謊“這只是活命的技能罷了,哀家在宮里無權(quán)無勢,總得想辦法保住小命吧。”“哦?”公孫恪顯然是不相信葉卿的話。他一把扯過葉卿,將她按在書架上,隨后他也附了上去“本王怎么覺得,太后娘娘這番話沒什么可信度呢?”真當他是傻子嗎?她在皇宮里無權(quán)無勢,娘家的那群人又不肯出手幫她,宮里的那群太醫(yī)也不會閑著沒事教他。而且就她那手醫(yī)術(shù),每個十幾二十年是練不出來的。他之前可沒聽說,這位上京第一美人會醫(yī)術(shù)。公孫恪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在葉卿的身上滑動著,他解下葉卿身上的衣服,一雙手在葉卿身上的幾處穴道上不輕不重地按著,警告意味十足。葉卿只覺得有一股電流隨著為椎骨一路向上,讓她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她的臉頰緋紅一片,一雙水媚的眸子漸漸泛起了水霧。她慌亂地抓住公孫恪作亂的手,眼中帶著求饒的神色。生怕再討論下去會暴露,葉卿連忙支開話題,“話說晉王你還沒告訴我找我來到底是要做什么?”公孫恪并沒有放過葉卿的打算,不過對上葉卿那雙的泛著水意的清淺眸子,心里有了別的想法,他收回手,道“這次就放過你。”葉卿松了一口氣,急忙拍開公孫恪的手,道“多謝王爺,不知道王爺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啊。”“當然是來找你討論關(guān)于兇手的事情。”看著葉卿那副急切的樣子,公孫恪白了她一眼。“兇手?是誰?”“是天山神廟黑衣派的。”公孫恪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那股惡心的騷臭味,大老遠都能聞到了。”“黑衣派?他們不是應(yīng)該呆在天山神廟的嗎?”公孫恪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那群宮女太監(jiān),薄而精致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詭異的弧度,“不吐出點什么,跟老徐說一聲,他要是不讓這群狗奴才吐出點什么,他這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也別做了。”公孫恪的命令一下,有些膽小的嚇得褲襠都濕了,整個人昏死過去,而另外一些人則是不停地磕頭,“王爺饒命,饒命啊!”很快有白衣衛(wèi)將他們架起來,他們手腳麻利地用布堵上宮人的嘴,直接扛起來朝著宮外大理寺的方向去了。“回去吧。”公孫恪揮了揮手。白衣衛(wèi)們扛起軟榻,飛身而起。公孫恪倚靠在軟榻上半闔著眸子,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越發(fā)顯得他詭異莫測,就像是夜巡而出的百鬼之王。一回到晉王府,公孫恪就看見那個跟一群美貌的侍女站在一起的太監(jiān),而那人就是白天把皇宮攪得雞犬不寧的老道士。此時那個道士已經(jīng)換了身打扮,穿上了帶著晉王府標志的衣服,臉上那長長的胡子也已經(jīng)卸下來了,顯得他臉上的皺紋越發(fā)地明顯,看起來就是一個標準的太監(jiān)。他是晉王府的大總管孫公公,葉卿布置那個計劃的時候,他正好在外面,所以就順便去客串了一把道士。“王爺。”孫公公那張老臉上掛著喜氣的笑容。“舍得回來了?”公孫恪嗤笑一聲。這老東西也真,回去大半個月都沒個消息,結(jié)果回來以后不回晉王府,還跑去皇宮里裝了一回道士。一大把年紀了,還這么老不正經(jīng)。“老奴這不是放不下王爺嗎,所以緊趕慢趕地就趕回來了。”“哼。”公孫恪冷哼一聲,徑自去了書房。“看什么看,還不快干活去。”公孫恪一走,就換了張臉,甩了甩手上的拂塵,大聲吆喝道。“沒看見太后娘娘被抬進去了嗎?還不快去伺候!”幾個侍女很快就忙起來了,看著那群人忙碌的身影,孫公公的那一臉褶子的老臉都快笑得發(fā)顫了。一晃就過了兩天。“喲,太后娘娘您醒了。”“是你。”葉卿坐起來看著,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家伙不是那個道士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奴才是晉王府的總管,您有什么要求盡管吩咐。”甩著拂塵,一張老臉都快笑成了一朵菊花。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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