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這是怎么了,說話陰陽怪氣的。公孫恪似笑非笑地看著葉卿,嘴角輕輕地勾起“前幾天本王也算開了眼界了,太后娘娘這一手醫術出神入化,就連那無色無味的焰毒都那你沒辦法。”當日的那場火可不沒那么簡單,那群混在宮人里的雜碎,還往火場里面放了毒。而那隨風飄進火場的毒,就是焰毒。焰毒單獨存放的話會有一股淡淡的硫磺味,對人體并沒有什么傷害。這東西只有配合火才能使用,在著火的時候毒粉融入火焰當中,無色無味,會隨著呼吸進入人體內。只需一點就能讓人在半刻鐘之內斃命。葉卿卻在一開始就用銀針封住主要穴道,讓毒氣無法滲入體內,這敏銳的感知和準確的判斷,就連經驗豐富的老御醫都不一定能做到。他要不是看到葉卿身上的那幾根針,還有那群奴才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硫磺味,也判斷不出來。葉卿聽完算是明白了,不過也不能暴露自己的秘密,葉卿只能隨便扯了個謊“這只是活命的技能罷了,哀家在宮里無權無勢,總得想辦法保住小命吧。”“哦?”公孫恪顯然是不相信葉卿的話。他一把扯過葉卿,將她按在書架上,隨后他也附了上去“本王怎么覺得,太后娘娘這番話沒什么可信度呢?”真當他是傻子嗎?她在皇宮里無權無勢,娘家的那群人又不肯出手幫她,宮里的那群太醫也不會閑著沒事教他。而且就她那手醫術,每個十幾二十年是練不出來的。他之前可沒聽說,這位上京第一美人會醫術。公孫恪的手漫不經心地在葉卿的身上滑動著,他解下葉卿身上的衣服,一雙手在葉卿身上的幾處穴道上不輕不重地按著,警告意味十足。葉卿只覺得有一股電流隨著為椎骨一路向上,讓她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她的臉頰緋紅一片,一雙水媚的眸子漸漸泛起了水霧。她慌亂地抓住公孫恪作亂的手,眼中帶著求饒的神色。生怕再討論下去會暴露,葉卿連忙支開話題,“話說晉王你還沒告訴我找我來到底是要做什么?”公孫恪并沒有放過葉卿的打算,不過對上葉卿那雙的泛著水意的清淺眸子,心里有了別的想法,他收回手,道“這次就放過你。”葉卿松了一口氣,急忙拍開公孫恪的手,道“多謝王爺,不知道王爺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啊。”“當然是來找你討論關于兇手的事情。”看著葉卿那副急切的樣子,公孫恪白了她一眼。“兇手?是誰?”“是天山神廟黑衣派的。”公孫恪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那股惡心的騷臭味,大老遠都能聞到了。”“黑衣派?他們不是應該呆在天山神廟的嗎?”晉王府的白衣衛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待火勢漸熄以后,一道暗紫色的身影緩緩地落下。他蹲下身去,將昏迷不醒的葉卿抱起來,繚繞的煙霧讓人看不清他的臉色。那人一步步地朝前走去,每一步都似踩在那群宮女太監的腦袋之上,看得他們心驚肉跳的。他身后那夾雜著滾滾濃煙的火焰在一瞬間就拔高了,映襯著那抹華麗的暗紫色身影,讓他看起來仿佛來自九幽地獄的厲鬼。“晉王千歲,千千歲!”身后的白衣衛齊齊下跪,聲音整齊而洪亮。“晉……晉王……”被白衣衛洪亮的聲音驚得回魂,那群人連滾帶爬地來到公孫恪的面前,整齊跪好。“參……參見晉王殿下……”怎么回事,晉王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抱著昏過去的葉卿,公孫恪的視線落在了那群跪在地上,抖若糠篩的太監宮女,“就是你們這群雜碎暗算太后的?”013那群白衣衛抬了兩張軟榻過來,公孫恪將葉卿放在其中一張軟榻上,自己則是坐上了另外一個。“奴才不知!”那群奴才跪在地上大聲喊冤,那動作整齊地就跟割麥子似得。公孫恪懶懶地歪在軟榻上,狹長的眸子掃了一眼扎在葉卿身上的那些銀針,笑了笑。等他抬起頭的時候,眼神則是一片冷冽。“看來你們是打定主意要裝傻了。”公孫恪那悅耳的聲音緩緩地響起。下一刻,扎在葉卿身上的那些銀針自動脫離葉卿的身體,飛了出去。那銀針在月光之下閃過一抹寒光,隨后直直地沒入跪在中間的那個宮女的眉心。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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