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話還沒說完,就直接文汐的臉嚇得差點說不出話來了。
“你就是元夕?!”
震天響的聲音差點把文汐的耳膜給震破了。
文汐捂了捂自己的耳朵,看著面前的人笑得挑釁又放肆。
“好巧啊,真是仇家路窄。”
可不就是冤家路窄嗎,居然在這小破地方遇到明琴這種人。
文汐看明琴這氣勢洶洶的臉,也知道她來的目的了。
明琴估計是聽說了自己的名聲,所以過來打探虛實,也順便打打心理戰好讓她退出。
不戰而屈人之兵,這就是明琴信奉的信條。
明琴看到文汐的臉,原本盛氣凌人的模樣立刻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委屈跟控訴,“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么要追到這來害我。”
她還以為這個賤人就是個依附強者的菟絲草,沒想到居然也有點實力。
不過她身后的強者還是需要忌憚,因此應該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去打倒她。
文汐聽到明琴的強盜邏輯,差點沒被氣笑。
不過首先開口反擊的卻是剛剛一直站在旁邊旁觀的元初。
元初的眼睛在明琴的腦門上停留了一刻,隨后很不客氣地道“這位姑娘,我看你是被害習慣了吧。我家元夕來這練練手也能跟你扯上關系,你這臉皮是厚到通天了吧。”
“說的好。”文汐在一邊拍手鼓掌。
不愧是毒舌龍,說出來的話果然夠氣人。
文汐也不是站在一邊看熱鬧的主兒,她睨了明琴一眼,“誰說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這張丑陋的臉讓我看著不順眼差點生了心魔,你說我是不是跟你有仇。”
明琴這賤人還是幾十年如一日呢,之前她在門派的時候她就是這樣。總是喜歡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指責別人,即使事情與她無關也要橫插一腳。
當初她就對自己的不少事情指手畫腳,奈何她之前愚蠢,總是被這個賤女人牽著鼻子走。
明琴也被文汐和元初一人一句的指責氣得不輕,她看著周圍的人張了張嘴,想著該如何利用輿論來制造她的優勢。
但是這群修士礙于元初的強大氣場都不敢靠近,因此原本對她有利的公眾場合反而變成了她一個人在場獨角戲了。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破壞這次的宗門大比。”沒了優勢的明琴還是不想放棄自己的想法,把自己的位置擺在受害者的位置上。
“呵呵呵,好啊。”此刻文汐也被明琴這白蓮花的模樣給氣笑了,她輕笑了幾聲,隨后迅速冷下臉來,“從頭到尾就是你一個人在這里胡言亂語,我什么時候說過要破壞宗門大比了,我不過是代表小門派參加比賽而已就被你說得這么不堪。怎么?只有你們六大門派才配出些天才在宗門大比上大放異彩嗎?”
文汐的這番話就是故意說給在場的人聽的。
那些人不敢過來,不代表他們聽不到他們的對話。明琴不是想靠著輿論的力量把她打倒嗎,那她就讓明琴看看,在打嘴炮這方面到底誰才是強者。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在我們家元夕的茶水里下卸元散的人就是你吧。”站在文汐身邊的元初也接著補刀。
不過此刻元初的表情看起來十分不悅,就像是明琴真的做過這件事一樣。
元初的話一出,周圍的人都沸騰了,不過礙于在場的大人物,也只敢私底下議論,不敢大聲說話。
卸元散是什么?怎么沒聽說過?
聽到如此陌生的字眼,文汐抬起頭看了一眼元初,傳音入密問道。
一種能讓修仙者卸掉真氣無法施法的藥,專門針對修仙者的。
元初跟文汐簡單地解釋了兩句,便轉過頭來繼續看著明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