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我所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從元真教的利益出發的?”
在聽到真相之后,她除了憤怒,跟多的是不甘和難以置信。
她不敢相信一個人居然能迂腐到這種地步,為了一個所謂的可能可以罔顧一個活人的性命。
她自問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元真教的事情,為報師父的養育之恩而拼命修煉,在元真教歷經劫難的時候她都是第一個挺身而出的,從來不曾辜負元真教關門弟子這個身份。
結果突然有一天,她居然看著自己的師父親口在祖師爺的面前承認對她的迫害,甚至告訴她這樣的迫害從他們師徒第一次見面就開始了。
這叫她如何接受?二十年來所堅信的信仰驟然崩塌,誰又想過她的感受?!
“你也看到了你自己的實力,就算你死了,也能奪舍新的身體不是嗎?我沒說你現在害了元真教,但是你未來……”文酤張了張嘴,想要為自己做辯解,但是看著文汐那冰冷的,滿是憤怒的眼神他就說不出話來。
文酤突然覺得,他似乎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自己這個帶了二十年的徒弟。
“孩子,你覺得該怎么辦?”元真道人看著一臉冷漠的文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