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香爐里面的信件,會不會是納蘭公子寫的書信呢?
另一邊的孫公公一回到晉王府,便直接去了公孫恪的書房。
守在門口的白衣衛一看見孫公公過來,便恭敬地彎了腰站在一邊。
孫公公走到門口,隔著門恭恭敬敬地開口“王爺,能讓老奴進去嗎?”
房間里并沒有傳出公孫恪的聲音,不過門卻是自動打開了。
孫公公搖著頭暗嘆了一聲自家小祖宗別扭的性子,踱著步子走了進去。
一進門,孫公公就看見自家的小祖宗穿著一身黑衣歪在榻上,手上正拿著一本奏折。
昏暗的燭光照著公孫恪那張精致而妖異的臉,投下一片陰影。配合著一身金線勾邊的廣袖黑袍,更顯得他冷傲莫測,仿佛來自九幽地獄的魔神一般。
“人怎么樣了。”公孫恪的眼睛盯著手里的奏折,漫不經心地問道。
“出了點小意外,已經沒事了。”
“也就你這老東西多事,她想找死就讓她去好了,攔著她做什么。”公孫恪冷哼一聲,涼涼地道。
這臭丫頭敢違抗自己的命令私自行動,他沒親自動手教訓已經很不錯了。
公孫恪抬眼看了一下孫公公身上的衣服,冷嗤道“黑衣派的雜碎還是那么沒品,渾身的尸臭味也不知道洗洗。”
孫公公嘆了口氣,道“王爺說的是。”
這位祖宗的鼻子可真夠靈的,回王府之前他特地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可誰知身上的氣息還是被
“對了王爺,虞國公該怎么處理。要不要投入大理寺?”見公孫恪一直沒有提虞國公的事,孫公公便主動將話題引到這方面上。
公孫恪一向最恨別人私自碰他的東西,這次葉卿先是被蘇宏章那老家伙打了,接著又在國公府的鶩飛院被打成重傷,隨便一條就夠折騰那老家伙一陣子了。
“這件事秋雁也跟本王說了,就交給你去辦吧。”公孫恪手上的奏折被甩在地上,離桌子不遠的一個精致的白玉壺瞬間裂成兩半,“這雜碎敢動我的寵物,不付出點代價怎么行呢。”
孫公公低著頭詭異地笑了笑,道“奴才明白。”
自家王爺既然把這件事交給他了,那他肯定得好好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