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把袁青他們引進藏經閣,還在我準備自爆金丹的時候捅我一刀,這些你都忘了?”
元真教大亂的時候,這賤人在她身后捅了她一刀,當初在宗門大比的時候也是這賤人自己跑過來破壞規矩,自己把家丑捅出來讓外人看笑話,現在還有臉顛倒黑白,她還真是佩服之極。
“少在這信口雌黃,我今天就要代表元真教清理門戶!”被戳中脊梁骨的明琴就像是炸了毛的老獸一般,顫顫巍巍地朝著文汐沖過去。
但明琴還沒來得及沖兩步,就被文汐強大的威壓震得動彈不得,只能用怨毒的眼神看著文汐。
“怎么?這么快忘了當年自己是怎么當上教主的了?”文汐的話就像是刀子一般,一刀一刀地扎在明琴的身上,一點也不客氣。
她這次過來其實也是抱著補刀的心思來的,既然明琴這家伙自己送上門來了,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你到底想怎么樣?”動彈不得的面前只能打嘴炮了。
文汐像是看穿了明琴的心思一般,上前一步拍了怕明琴的肩膀,用帶著嘲諷的語氣安慰道“你放心好了,我這次來不是找你搶教主之位的,我純粹就是過來看看,我對教主之位早就沒興趣了。”
她知道明琴在想什么,她無非是覺得自己老了,又沒有修為傍身,加上當年干出的丑事,要是現在被她趕出元真教的話,那她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這么些年按照明琴的性子,肯定得罪了不少人,現在要是被剝奪了教主之位趕出元真教的話,下場可想而知。
不過文汐卻有別的想法,當年在離開元真教的時候,她就對元真教的一切都失去了興趣,這次回來純粹就是想為過去做個了斷罷了。順便再來看看落魄的明琴嘲笑一番。
當年欺負她的人,一個都別想跑,她怎么可能就放著明琴一個人不好過呢,還有元真教呢,在明琴親手把元真教毀了之前,她就算想死都死不了。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的。”明琴看著那張令自己無比討厭的臉,很是懷疑地問道。
文汐伸出手扯了一把明琴那老得褶子都堆在一起的臉,道“我要是想當教主,你覺得你還能像現在這樣茍延殘喘嗎。不過我不想當元真教的教主,不代表其他人不想當。”
“文汐,你在威脅我。”
文汐并沒有回答明琴的問題,準確來說是懶得理會了,她轉過身去,對著一邊的文酤道“文長老,麻煩你把教主帶下去吧,我不想看到她。”
“好。”文酤點了點頭。
“走吧。”文酤對著明琴說道。
明琴看著文酤那似懊悔又似無奈的臉,如詛咒一般地說道“師父,你現在一定很懊悔吧,當初為什么會選我。”
這老頭子現在一定很后悔吧,放棄自己那個光芒萬丈的弟子,轉而選了她這個不起眼的庸才,還弄丟了另一個用心栽培的弟子。
不過現在后悔有什么用呢,現在坐在教主之位上的人是她,按照這個賤人的安排,只要元真教還在一日,她就一日是元真教的教主。
其實元真教上下的人都跟她一樣,不過是吊著一口氣茍延殘喘地活著罷了,只不過她現在的樣子看起來狼狽一些,百年之后,誰又能好的過誰呢。
文酤并沒回答明琴的話,他直接抓住明琴的衣服,揮了揮手,不過片刻的功夫兩個人就都消失在弟子冢了。
等其他人都消失了,文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長劍,朝著弟子冢中央自己的格子走去。
文汐按了一下那個格子,那寫著自己名字的格子便打開了,耀眼的白光瞬間從格子中發出,文汐看了一眼那白光,將手里斷掉的長劍放了進去。
長劍很快就被白光所吞噬,在長劍消失之后,白光也稍微暗了一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