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笑得一臉奸詐,“小子,你這是想替姐出嫁嗎?”
好小子,居然敢編排起自家姐姐來了,膽恁肥。
“不不不。”聽到代姐出嫁四個字,文飛連忙嚇得從文汐的肩膀上下來了。
文汐敢這么說就真敢這么干,開什么玩笑,他堂堂狐族少主,公狐貍一個,真要是穿上嫁衣還不得被人笑死。
“小孩子晚上就該乖乖睡覺,小心將來長不高。”文汐對著文飛的背影又說了一句。
“討厭。”
在嚇跑自家弟弟之后,文汐也一臉好笑地回了自己的房間里,白天的時候她收到元初的消息說今晚不會過來,她正好趁這個機會補個覺。
最近要忙的事情很多,她得養(yǎng)精蓄銳,好應(yīng)付接下來的幾場仗。
這邊的文汐倒是輕松了,不過另一邊的元初可沒有文汐這么好過。
魔界城主府的大廳上,元初和彥修負(fù)手而立,而他們的不遠(yuǎn)處,則是一大灘的黑色血跡。
“主上,其余三城的動亂已經(jīng)肅清,人都抓住了。”子良對著元初和彥修拱了拱手,便開始匯報情況。
“直接處死。”
“是。”
“敢在你的地盤上玩這種花樣,還真是不要命了。”一邊的彥修看著地上的血跡,輕蔑地笑了笑,隨后勾著元初的肩膀笑道,“關(guān)鍵是還有蠢貨信了。”
最近幾日在邕城附近,有那么一群散兵游勇突然組織起來打著先城主的名號聚眾鬧事,還鬧出了不少的亂子,結(jié)果就是元初的手下全部滅口了。
要說這些人還真是愚蠢,他們口中的先城主是怎么死的,這整個魔界高手的心知肚明,魔界一向崇尚武力,在這地方打感情牌就已經(jīng)夠蠢了,還妄想聚集力量跟元初斗。
跟上古的龍族比實力,這不是找死嗎。
先不說元初,光是元初手下的這些人就夠他們好看的了。
“那些人自己找死,我又不會攔著。”元初依舊是一臉的清高淡漠,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不寒而栗。
“你最近下手可是越來越狠了,我之前還在想,你如今情場得意,手段應(yīng)該不會像之前那樣雷厲風(fēng)行才對,沒想到現(xiàn)在更是變本加厲了。”看著元初這發(fā)狠的樣子,彥修忍不住調(diào)侃道。
“攘外必先安內(nèi),這道理你不懂嗎?”元初白了一眼彥修。
聽到元初的回答,彥修一臉無奈地嘆了口氣,“嘖嘖嘖,龍族的人談戀愛就是不一樣。”
瞧這話說的。
元初的心思彥修當(dāng)然知道,這心心念念了三萬年的事情突然開花結(jié)果了,元初的心里能不樂嗎。
元初現(xiàn)在這么賣力地想要清楚新冒出來的隱患,就是為了能把現(xiàn)任狐族的大小姐文汐娶過來,還不讓人家將來受委屈。
他之所以這么說,無非就是為了調(diào)侃一下這小子。
就在兩個人談話的時候,剛剛離開的子良突然又折回來,給元初遞了一個用魔氣封好的信件。
元初打開看了看,不過片刻的功夫那信件就被元初給燒了,原本身上的清高與淡漠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為了怒火。
彥修就站在元初的旁邊,那信件他自然是看到了,“真不知道現(xiàn)在的妖精腦子里裝的到底是什么,一個正形都沒有。”
信上的內(nèi)容大概就是其他三族的人見元初對狐族另眼相看了,不甘心就一家分好處,也想湊上來分一杯羹。
不過元初送出去的羹就這么好分嗎?真是天真地好笑。
好好活著不好嗎,非要找死。
彥修忍不住搖搖頭,他現(xiàn)在可以預(yù)料到,過幾天文汐的生日宴會是何等的腥風(fēng)血雨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就是文汐的生辰了,這一天狐族上下十分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