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為他什么都不知道嗎,這幾個廢物的培訓方法根本就是脫胎自她手上那批暗衛的,她要是接,通過查案的的的便利能摸出不少她需要的情報。
“我……”看著公孫恪眼中嘲諷的,葉卿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她愣愣地看著公孫恪那張傾國的臉,半天以后她才自嘲地抬起頭來,笑了笑,“抱歉,是我逾越了。”
是啊,她算什么東西呢。
說到底她這個徒有其名的太后在公孫恪的眼里也只是為了權勢能出賣一切的賤婦罷了。
像她這樣的人,在公孫恪的手上恐怕有不少吧。
無權無勢,她又有什么資格跟人家提要求。
一只手輕柔撫過葉卿的臉頰,將她臉上幾乎干涸的血跡擦掉,葉卿愣愣地站在那兒,聽著公孫恪那充滿警告意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葉卿,等你真正有資格說話了,再來跟本王談條件吧。”
晚風吹在葉卿的身上,讓她身上那件沾滿血的中衣又貼緊了幾分,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四下望去,房屋頂上除了那些尸骸,再無他物。
而不遠處某個隱蔽的角落,孫公公和秋雁并肩而立,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
一道殘影從面前劃過,兩個同時跪下“參見王爺。”
“秋雁。”公孫恪悅耳的聲音緩緩響起。
聽到公孫恪的,秋雁抬起頭來,恭恭敬敬地道“奴婢在。”
“給本王盯緊她,一有風吹草動立即上報。”
“是。”
“下去吧。”
等秋雁走后,孫公公甩著拂塵上前一步,試探著道“爺,您這話說得會不會太重了。”
他雖然站得遠,可是該聽的卻都聽見了。
平時兩人相處的時候,公孫恪雖說一直在欺負葉卿。但對葉卿確實是好的沒話說,連秋雁這白衣衛中為數不多的女娃娃都舍得派出去。
不過爺今天說的有些過頭了,女孩子本來就是要哄的,這樣恐嚇人家小姑娘,什么時候能抱得美人歸啊。
孫公公的心思公孫恪又怎么會不知道,他背過身去,負手而立“葉卿她反骨太重,需要殺一殺銳氣。”
“反骨?”聽到公孫恪的話,孫公公不禁開始猜測,“王爺,您是說她想借著您的位置往上爬?”
他也聽白衣衛里的幾個小兔崽子說過,當時葉卿是自動找上公孫恪的。仔細想想,倒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你覺得她有這個心思嗎?”公孫恪沒有回答孫公公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孫公公搖了搖頭,很快就否定了心里的猜測。
他跟葉卿這丫頭就接觸過幾次,并沒有察覺出葉卿這娃娃有什么不軌的心思,她要真想往上爬的話,又怎么會放任那些眼線在皇宮里大肆活動呢,若真要往反骨上扯的話,倒是逃跑更符合她的性格。
逃跑!
想到這里,孫公公猛地抬起頭來,驚訝的看著公孫恪,“您是說,她打從一開始攀上您,就是想甩掉身上的包袱,遠走高飛?”
公孫恪看著孫公公那驚訝的眼神,笑了笑。“老東西,魂可算是回來了。”
“沒錯,從一開始她就做好了離宮的準備。”公孫恪幽涼的聲音在夜空中飄蕩開來,聽起來詭異而飄渺,“她只要有本事,即便是接著我的勢力往上爬又有什么關系,就算她要絆倒我和攝政王獨攬大權,我也絕無二話。可是我決不允許她私自逃出我的手心。”
從葉卿用手上的鬼令來跟他做交易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了葉卿的全部打算,他允許葉卿存有不該有的心思,但決不允許她擅自脫離自己的視線范圍。
好不容易找到了這么個心狠手辣又對他胃口的娃娃,要是跑了,那該多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