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阿姐跟阿卿姐絕對不會干出這種事情!”文飛第一個就炸了,變回狐身的文飛站在文遠的肩膀上看著文少修齜牙咧嘴,仿佛要一口把文少修給吞了。
文少修縮著脖子不敢說話,一副被文汐和文卿逼迫到不得不反抗的樣子。
“這是怎么回事?”文遠拍了拍文飛的頭示意文飛冷靜。
文遠冷著臉盯著文少修,一雙狐眸緊緊地盯著文少修,似乎是想從他的的表情里看出什么破綻來。
來自高級狐族的強大威壓把可憐的小年輕壓得牙齒直打顫,但是文少修還是倔強地抬起頭,一雙眼中充滿了堅毅之色,似乎是鐵了心了要把文汐和文卿這兩個‘兇手’繩之以法。
“你可想好了,說著話你是要負責的。”三長老文護也是冷著臉看著文少修,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只要文少修的話有一個字是假的,那他絕對會把這個滿嘴謊話的后背拿到祠堂去處以家法。
文汐和文卿這兩個人孩子也是文護看著長大的,兩個孩子的品性他也很清楚,文卿作為他的寶貝女兒,肯定是會嚴加管教的。
而且族長一生高風亮節,為狐族做出不少的貢獻,教出來的一對兒女也是狐族的個中人才,文汐這孩子甚至還為家族爭取到了不少榮譽,這些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現在有人冒出來說著兩個孩子跟家族子弟失蹤的事情有關,無論如何他都不信。
“我愿意為我的話負責。”此刻文少修的臉上身上全是汗,不停打顫的牙也出賣了他內心的恐懼。
不過文少修還是堅持了自己的說法,怎么也不改口。
一邊的文卿早就怒火中燒了,不過還是極力忍了下來,文汐拉著文卿的手,臉上的表情也沒好看到哪兒去。
良久之后,文遠才對身邊的文飛命令道“阿飛,把其他幾個沒到的長老請過來開會。”
文飛很是不情愿的點點頭,小小的狐身‘跶’地一聲從文遠的身上下去,很快就消失在大廳里了。
得到消息的其他長老很快就趕來了,不過片刻的功夫,會議室就被文遠還有一臉嚴肅的十位長老給坐滿了。
坐在族長之位上的文遠不說話,就這么看著底下的人嘰嘰喳喳地討論。
“少修這孩子也是受害者,他說的話絕對是可信的。”大長老故作沉穩地道。
七長老看了一眼大長老那裝模作樣的樣子,冷哼了一聲,“可是光憑少修的一面之詞,也說明不了什么吧。也許這孩子是被控制住說了胡話也不一定啊。”
這事情本身看著就蹊蹺好嗎,既然少修是文汐和文卿抓的,那為什么還要把這孩子放出來,而且還讓少修在他們這些長輩的面前當面告發。
稍微用腦子想想就知道這件事有蹊蹺,虧得大長老還能睜眼說瞎話。
大長老跟族長還有三長老有積怨這件事大姐都知道,但是用這種方式去落井下石,簡直不可理喻。
“那可不一定,少修既然敢說這話,那就說明這件事一定跟文汐那孩子有關。”大長老咬定了這件事跟文卿和文汐有關。
“你可別忘了文汐有不在場證明。”一邊的三長老聽不下去了三長老終于忍不住了,開口反駁道。
“不在場證明?她說她跟元初城主一起去了魔界,可誰又能知道這是不是文汐在撒謊,元初城主可是她的未婚夫,當然是向著文汐的。”五長老也跟著反唇相譏。
眾人都知道文汐那孩子去了魔界是不假,但是走了就不能離開嗎?在這期間要是想做什么事情還不容易?
文汐的身后可是站著元初這個大靠山,她想做什么元初不會幫啊。
幾個長老為了這件事吵得不可開交,僵持不下的情況下,眾人只能請一直都沒說話的族長定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