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不過哀家希望,晉王殿下能給哀家一個交代。”雖然驚訝,但葉卿的臉上卻沒有多余的表情,她抬起頭對上公孫恪的眼睛,不卑不亢。
公孫恪看著葉卿那張精致的臉,突然輕笑了一聲,聲音悅耳幽涼。
幽深的眸子在葉卿的身上掃了掃,那陰冷的視線,就像看上獵物的眼鏡蛇一般。葉卿藏在袖子下的手緊緊地握著,生怕自己露出半分丑態來。
葉卿也不知道受著殺傷力巨大的視線洗禮了多久,當她的表情快破功的時候,公孫恪那幽涼的聲音才緩緩地響起,尾調微微上揚,誘人得一塌糊涂,“你過來。”
葉卿愣了一下,腳并沒有馬上踏出去。
“過來。”公孫恪的聲音再次響起,那雙幽深如井的黑眸對上葉卿的眼睛,讓葉卿不由得怔住了。
似受到蠱惑一般,葉卿緩緩地上前去,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公孫恪已經揪住了自己的領子。
那張妖孽的面容此刻距離自己不到一寸,不用細看,便能看見公孫恪那長如翎羽的睫毛,葉卿的臉上一片緋紅,想別過臉去,奈何一雙修長如玉的手卻死死地扣住她的下巴,令她動彈不得。
冰冷的溫度從公孫恪的手傳遞到葉卿的下巴,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面對那張近在咫尺的緋紅的臉,公孫恪冷嗤一聲,嘲笑地毫不客氣“用那種蹩腳的手段吸引本王,不就是想攀上本王,讓本王做你的靠山嗎?怎么,都走進殿門了,還不好意思說出口嗎?”
被公孫恪揭穿了自己的心思,葉卿也沒否認,她看著公孫恪的眼睛,眼中一片清明,那精致的唇角微微勾起一個惡劣的弧度。
“哀家確實有求于晉王,所以這不是來了嗎。”
“哦?”公孫恪的那雙修白的手在葉卿的臉上摩挲著,像是在研究一個物品的價值。“葉卿,你是一國的太后,卑躬屈膝地來求我一個異性王爺,不覺得委屈嗎。”
葉卿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公孫恪卻伸手抵住了她的嘴唇。
公孫恪的聲音頓了頓,指腹在葉卿嬌嫩的嘴唇上來回摸著,聲音聽起來漫不經心。“就像你說的那樣,異姓封王,還是個無后的宦官。”
不過葉卿還是聽出了那聲音之中的輕蔑。
“正是因為委屈,所以我才要來到這里,不是嗎?”葉卿抬起頭來,眼神似淬了毒的利劍,“明明有著尊貴的身份,卻要忍受那些不如自己的人羞辱,茍且而生。這才是委屈。哀家既然是太后,那我憑什么要讓步于皇后那個老婦,憑什么讓那些趨利的小人一個個地踩在我的頭上?哀家想手握生殺大權,讓天下之人都跪下來恭恭敬敬地叫哀家一聲太后。這就是哀家的目的,晉王殿下,您能幫哀家做到哪一點?”
之前那個女的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才懶得管,既然她接管了這個身體,那她就是這個北唐的太后。
她絕對不允許自己活得那么窩囊,讓那群奴才踩在自己的頭上作威作福。
“這倒是簡單。不過本王覺得,如果以假冒太后的罪名把你扔進天牢里,將天牢里十八中酷刑一樣樣地在你身上試一遍,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公孫恪似乎是玩上癮了,他摩挲這葉卿細嫩的臉頰,眼神幽暗,慘白而修長的手探到葉卿咽喉的地方握住,慢慢地收緊。
葉卿只覺得呼吸不過來,一張臉漲得通紅,她仰起頭想要呼吸空氣,但是無奈脖子被某人死死地扣著,怎么也喘不過氣來。
“誰都知道太后膽小懦弱,怎么會有膽子在本王面前討價還價。”
007
葉卿憋紅了臉,伸手想要扒開公孫恪死扣著自己脖子的手,但是卻怎么也沒力氣。
公孫恪看著葉卿這滑稽的模樣,似乎被取悅了,他放開葉卿的脖子,任由著葉卿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