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這話是什么意思?”一邊的子明聽得云里霧里的。
子明也知道文汐對于元初來說是多么重要的存在,但是這其中的謎團(tuán)是在太多,讓他覺得十分不解。
“回去問問你家主上就知道了。”畢竟是元初的私事,彥修也不方便透露太多,只是對子明說道“你們只需要知道,這是文汐第二次為元初而死了。”
這一番話聽得子明十分心驚,他看著走到一邊坐下的彥修,感覺心里一片復(fù)雜,“這文汐姑娘到底是什么來頭啊。”
另一頭的元初在離開仙界府邸之后就去了冥界。
冥界在六界之中算是最特別的存在,這里沒有任何的生靈,只有一望無垠的仿佛星海一般的羅剎河,還有一小塊岸上成片的彼岸花,以及停靠在渡口的輪回船。
六界生靈的輪回都是在冥界進(jìn)行的,無論生前如何,只要踏上輪回船,過了長長的羅剎河,那么一切過往都將拋諸腦后,迎來新的開始。
元初伸出手來,將一團(tuán)白色的光球放入船中,若仔細(xì)看的話,那魂魄的形狀就像是一條狐貍的尾巴。
那是文汐的魂魄,他費了巨大的代價,才堪堪保住不散的魂魄。
無人擺渡的船在羅剎河之上飄飄蕩蕩的,很快就消失在元初的面前了。那一抹讓元初魂牽夢繞的白色,也隨之消失不見。
這一別之后,又是百年才會相見。
“我不希望你像上次那樣忘了我,所以我把一部分東西給留下來了。”看著輪回船的消失,元初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來,“我在魔界等你回來,你玩歸玩,別忘了回來。”
那表情說是笑,卻沒有半點的笑意,只有一眼望不到頭的悲傷。那種眼看著心愛之人離開的絕望,也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會明白。
人活一世,有些人注定只能陪你走一段路,在分道揚鑣之后,那人的未來如何與你再無瓜葛。她的一腔溫柔付予誰,也再與你無關(guān)。百年之后的文汐將會是新的一只狐妖,忘卻前塵,甚至身邊還可能會多了一些新人。
但是元初不希望這樣,無論過幾世,他都希望,那個陪在他身邊的人,從始至終都只有文汐一人。
“你來了……”
“!”耀眼的白光在元初府邸的上方亮了三天,就像是仙界眾仙脖子上方懸掛了一把隨時會落下來的長刀。
這三天對于仙界的人來說就像是過了三萬年一樣漫長,仙帝被魔界的彥修打成重傷,精銳部隊被元初一人殲滅大半,現(xiàn)在的仙界就像是一只被拔了爪牙的猛獸一般,只能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誰又能想到,仙界的守護(hù)神,那個最接近神的男人居然會為了一只狐貍而背叛仙界。
當(dāng)然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對元初和彥修來說并不重要,彥修在處理完仙帝的事情之后就趕到元初的府邸了。
他來的時候,府邸上方的白光已經(jīng)逐漸轉(zhuǎn)化為紅光了,那稀薄卻耀眼的紅色,如血一般。
“怎么樣了?”彥修看著天上的紅光,對著一直守在門口的子明問道。
子明卻也只是搖搖頭,“主上還沒出來。”
主上已經(jīng)在里面呆了三天了,就沒出來過,連他們這幾個最得力的屬下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形。
“你們主上這次算是徹底跟仙界翻臉了。”看著天上的紅光,彥修俊美的臉上露出了感慨之色,“不過這也是遲早的事情。”
從他知道仙界眾人對文汐的態(tài)度之后,他就料到會有這一天了。文汐就是元初的逆鱗,當(dāng)初元初會選擇加入仙界,就是因為文汐的魂魄在那,仙界現(xiàn)在弄成這樣,說是自作自受也不為過。
在彥修感慨之際,門吱呀地響了一聲。
一身白衣的元初一臉疲憊地走出來,其實元初的臉上倒是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