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學醫(yī)的,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怎么會不了解呢。她之所以睡這么久,不過是因為自己受傷落水,傷口感染引發(fā)的發(fā)燒而已。看著葉卿這幅安然的樣子,若梅的聲音頓了頓,還是忍不慘白的月光之下,一道修長的紫色人影緊緊地攬著一個渾身是傷嬌小女子,仿佛強大的妖獸在抱著自己的幼崽。隨著人影浮出水面,立即有無數(shù)白衣衛(wèi)從四面八方涌來,為首的四人抬著一張巨大的鎏金小葉紫檀躺椅,率領一眾白衣衛(wèi)其其下跪。“屬下參見王爺,千歲,千千歲!”聲音整齊劃一,毫無感情的冰涼語調投下一股莫名的陰翳,配合著森冷的鬼氣,仿佛一眾魑魅魍魎在迎接他們的帝王。公孫恪抱著葉卿穩(wěn)穩(wěn)地落在躺椅之上。寬大的袖子將葉卿嬌小的身子掩住,修白的手悄然地搭上葉卿的脈搏,面上卻是云淡風輕地跟那位圣子打著招呼“好久不見啊,黑衣圣子。聽說你最近殺了黑衣派里面其余的三個圣子,真是可喜可賀啊。”不過公孫恪的臉上卻帶著明晃晃的嘲笑,那輕蔑的表情看得站在岸邊的圣子手面青筋暴起。“公孫恪!”圣子看著半空中那道囂張無比的身影,緊握的拳頭不斷地發(fā)出響聲。咬牙切齒地開口。“沒想到這樣你都死不了。”他布下層層陷阱,為了今天這一戰(zhàn)甚至犧牲了他大半的心血,卻還是功虧一簣。還真不愧是公孫恪呢。“就憑這區(qū)區(qū)石蟲,也奈何得了本王?”坐在鎏金小葉紫檀躺椅上的公孫恪晲著的圣子,臉上嘲諷的笑容尤其明顯。“黑衣派的腦子還真是一如既往地愚蠢呢。”要不是他授意,白衣衛(wèi)怎么可能會在他失去功力的時候全部調離,給敵人留下可乘之機。讓那群自以為是的蠢貨把他傷成這樣。他開始布局的時候就將一切都算好了,那群蠢貨的一舉一動從未脫離過他的掌控。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葉卿會這么早出現(xiàn),為了救他居然會這么拼命。當時他雖然無法動彈,但是葉卿所做的一切他都能感受得到。想到這里,公孫恪那幽沉的眸子難得地露出柔和之色,不過很快又掩藏在一片虛無的黑暗之中。“那又如何,今天我殺不了你,以后還有的是機會。”圣子面露挑釁地看著公孫恪,似乎是想要激怒他。“是嗎?”悅耳的聲音響起,那濃濃的嘲諷之意讓黑衣圣子恨不得立即把公孫恪擊殺。公孫恪看著圣子那副暴怒的樣子,慢悠悠地說道“黑衣圣子你大可過來,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在擊殺本王的同時還能保住自己最重要的人。”“人就在附近。”聞著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圣子冷冷一笑。那被面具遮掩著的臉上閃過一絲陰翳。公孫恪是他登上天師之位最大的障礙,他必須除掉。離圣子不遠處的地方,稀稀拉拉地跪著幾個人,聽完圣子的話,他們的臉上閃過一絲恐懼。“把剩下的石蟲都放下去,本圣子要保證公孫恪那個家伙爬不上來。”圣子淡淡地道。圣子盯著平靜的水面,慘白的月光之下,一縷縷鮮紅的顏色在水面不斷擴散,交纏,織成一張細密的網(wǎng),卻又散在清冷的水中。底下的人聽到圣子的命令,猶豫了,“可是,”那個公孫恪可是白衣祭司一派的代表,白衣祭司那老東西對公孫恪十分疼愛,要是公孫恪不明不白地死在了他們手里,只怕白衣祭司血洗了黑衣殿都有可能。畢竟他們黑衣殿的黑衣祭司現(xiàn)在在閉關……“少廢話!”圣子不耐煩地打斷了那個下屬的話。他伸手一指,不遠處纏在樹上的藤蔓就突然飛過來,纏著那下屬的脖子使勁地收緊。敢質疑他的命令,簡直就是找死!“圣……圣子……饒……命……”那下屬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之上還有不斷暴起的血絲,足可見那個圣子是下了狠手。圣子看著那下屬痛苦不已的樣子,嗤笑一聲,控制著藤蔓離開那下屬的脖子。“本圣子剛剛說的話你們是記不清嗎?還不快去!”“是!是!”眾人紛紛點頭。有了前車之鑒,那群下屬干活十分賣力,不一會兒就弄出了數(shù)十只石蟲來。他們遲疑了一下,就把手里的石蟲扔進了水里。不一會兒水上便浮現(xiàn)出大大
越來越陌生的字眼(2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