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扯復(fù)雜,往大了說甚至可以牽扯到皇帝的頭上,最近兩年蘇家處事太過招搖,蘇宏章為了改進藥方廣結(jié)能人異士,這么大的動作估計早就引起皇帝那個老狐貍的注意了。公孫恪性格乖張暴戾不假,但做事也有自己的分寸。沒有觸動他的底下的話,像蘇宏章這種級別的他是不會輕易動手的。再者公孫恪的性格也有些固執(zhí),選定的事情基本不會去變的。要不是皇帝授意,福陵公主就算自殺一百次也改變不了自己和親的命運。何況這次連攝政王都緘口了,除了老皇帝想借刀殺人,再也找不出別的理由來了。蘇宏章這兩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點關(guān)節(jié)都看不明白。“當然不會。”蘇宏章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番話來。葉卿每說一個字,蘇宏章那鐵青的臉上便更深幾分“如果父親你舍不得四妹妹這朵解語花,那哀家改天送一個美嬌娘給您做侍妾,也好讓她早點給父親您生個小棉襖啊。”刷!葉卿只覺得面前有一道殘影飄過,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蘇宏章已經(jīng)抓住了自己的衣領(lǐng),嫵媚的桃花眼中倒影著蘇宏章憤怒的臉,葉卿的耳邊緊接著便響起了蘇宏章隱含著狂怒的聲音,“葉卿,我都說這么多了你還不知悔改嗎?你可是她姐姐,為什么就不能讓著她一點?”028葉卿抬起頭直勾勾地盯著她,一雙水媚的眸子驟然放空。蘇宏章看著葉卿那雙空洞無神的眼睛,竟一下子失去了力氣,那緊緊攥著葉卿衣領(lǐng)的手也不由地松了下來。葉卿推開蘇宏章站了起來,空洞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蘇宏章,“國公爺,哀家讓四小姐的東西還不夠多嗎?連一雙眼睛哀家都讓給她了,你還想哀家讓出什么來?性命?還是太后這個位置。”蘇宏章被葉卿的目光看得心里發(fā)虛,他避開葉卿的目光,說話的氣勢也弱了三分“為父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當初蘇靈因為意外失去了一雙眼睛,他毫不猶豫地請了勾魂使者,把她的眼睛挖出來給蘇靈換上。要不是那個所謂的勾魂使替她換了新的眼睛,她就得頂著空蕩蕩的眼眶躲在皇宮陰暗的角落里茍且偷生。“我……”蘇宏章張了張嘴,沒吐出半個字來。葉卿伸手示意蘇宏章閉嘴,“哀家不過是個掛名的太后,沒本事讓他收回成命。你想救蘇靈就自己跟晉王說去。國公爺戰(zhàn)功赫赫,跟晉王交鋒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蘇宏章還是不愿意放棄,沖“孩兒知道,可是那個玉笛是云卿留給綰兒的。”白玉笛的重要性他也知道,但是這東西畢竟是自己的亡妻留給女兒的,自己就這么貿(mào)然搶過來,也不好啊。眼下蘇家秘藥的研究已經(jīng)有了新的進展,這個白玉笛能不能拿到手已經(jīng)不重要了。如果可以的話他倒是想把這個白玉笛留著給葉卿。他們的最終目標是令牌,葉卿的白玉笛也不礙事啊。老太太一眼就看穿了蘇宏章的想法,一雙渾濁的眼睛緩緩地閉上,老太太的那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當年大媳婦的教訓(xùn)你還沒記住嗎?你要記著,玉笛雖然是大媳婦的東西,但是大媳婦也是咱們國公府的人。白玉笛是咱們蘇家的東西,絕對不能落入外人的手里。”此時老太太依舊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瘦削的身子嵌在太師椅上,被昏黃的燭光這么一照,幾乎都看不見身影了。蘇家的老太太今年已經(jīng)六十了,在歲月的侵蝕下早就不見了當年的風(fēng)華絕代,連滿頭的白發(fā)都稀了不少。這兩年老太太的身體差了不少,已經(jīng)很少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了,平時有什么命令也是由身邊的若蘭代為傳達的。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小瞧這位老太太,蘇家?guī)缀跛械拿孛芏际撬斈旰屠蠂黄鸩邉澋模蠂粝聛淼臋C構(gòu)也是靠著她才能穩(wěn)定地運轉(zhuǎn)。毫不夸張地講,老太太要是突然出了意外,蘇家在短時間內(nèi)絕對會陷入癱瘓。蘇宏章見老太太累了,也不打擾她休息,他站起身來恭敬地對老太太作了個揖,“母親您說的這些孩兒都明白,葉卿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不會讓您失望的。”說完以后,蘇宏章便靜靜地等著老太太的反應(yīng),等老太太點頭了,才躬身退出了房間。他現(xiàn)在要去找
諸神計劃(4 /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