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點(diǎn)什么,他這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也別做了。”公孫恪的命令一下,有些膽小的嚇得褲襠都濕了,整個人昏死過去,而另外一些人則是不停地磕頭,“王爺饒命,饒命啊!”很快有白衣衛(wèi)將他們架起來,他們手腳麻利地用布堵上宮人的嘴,直接扛起來朝著宮外大理寺的方向去了。“回去吧。”公孫恪揮了揮手。白衣衛(wèi)們扛起軟榻,飛身而起。公孫恪倚靠在軟榻上半闔著眸子,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越發(fā)顯得他詭異莫測,就像是夜巡而出的百鬼之王。一回到晉王府,公孫恪就看見那個跟一群美貌的侍女站在一起的太監(jiān),而那人就是白天把皇宮攪得雞犬不寧的老道士。此時那個道士已經(jīng)換了身打扮,穿上了帶著晉王府標(biāo)志的衣服,臉上那長長的胡子也已經(jīng)卸下來了,顯得他臉上的皺紋越發(fā)地明顯,看起來就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太監(jiān)。他是晉王府的大總管孫公公,葉卿布置那個計劃的時候,他正好在外面,所以就順便去客串了一把道士。“王爺。”孫公公那張老臉上掛著喜氣的笑容。“舍得回來了?”公孫恪嗤笑一聲。這老東西也真,回去大半個月都沒個消息,結(jié)果回來以后不回晉王府,還跑去皇宮里裝了一回道士。一大把年紀(jì)了,還這么老不正經(jīng)。“老奴這不是放不下王爺嗎,所以緊趕慢趕地就趕回來了。”“哼。”公孫恪冷哼一聲,徑自去了書房。“看什么看,還不快干活去。”公孫恪一走,就換了張臉,甩了甩手上的拂塵,大聲吆喝道。“沒看見太后娘娘被抬進(jìn)去了嗎?還不快去伺候!”幾個侍女很快就忙起來了,看著那群人忙碌的身影,孫公公的那一臉褶子的老臉都快笑得發(fā)顫了。一晃就過了兩天。“喲,太后娘娘您醒了。”“是你。”葉卿坐起來看著,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家伙不是那個道士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奴才是晉王府的總管,您有什么要求盡管吩咐。”甩著拂塵,一張老臉都快笑成了一朵菊花。葉卿抬起頭來看了一下周圍環(huán)境,根本就不是她那個破舊的慈寧宮。“這里是?”“這里是常旋宮,是咱們王爺替太后挑的。”孫公公三句話不忘夸獎自己的主子,“從前慈寧宮的那群奴才已經(jīng)被王爺押到大理寺去審訊了,王爺說了,等太后您醒了以后,讓咱家?guī)ヒ惶藭x王府,太后娘娘現(xiàn)在方便嗎?”他這個老人可看得明白呢,他們家那位主子對這個小丫頭可是上心這呢。自家的主子什么時候給人親自挑過東西結(jié)果被雕像給砸到腦袋了,怎么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在這個鬼地方?身上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葉卿只覺得腦袋一沉,無數(shù)不屬于她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涌來,一股腦地往她的腦子里擠。她怔怔地看著面前的一雙沾著血的手,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她該不會是,穿越了吧?還沒來得及理清腦子里的那堆東西,只見寒光一閃,原本那華麗的轎子瞬間被劈成兩半,只剩下下半截的底座搖搖晃晃地托著她的身子。這一刀的力道,足可見這刺客的厲害。葉卿壓下不適感,穩(wěn)住身子,盡量保持身體的平衡。她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舉著長刀的黑衣人在半空之中,手中的長刀直直地朝著她的面門而來。那長刀鋒利無比,在陽光下閃爍著凜凜寒光。葉卿看著沖她而來的刀子,眼睛一瞇,水媚的眸子里閃過殺意。跟她鬼醫(yī)圣手比刀子,簡直班門弄斧。下一刻,葉卿飛身而起,在那明晃晃的刀子落在自己身上之前,避開了那個黑衣刺客的攻擊,寬大的袖子在空中一舞,劃出美麗的弧度來。“太后!”其中的一個侍衛(wèi)看見這危險的一幕,忍不住大聲喊道。然而他這一喊也算壞事了。葉卿愣了一下,那閃身的姿勢僵了僵,露出的空檔正好給了刺客機(jī)會。下一刻,只聽“刺啦”一聲,那華美的長袍瞬間就缺了一個一大截。被大刀撕裂的袖子由于巨大的慣性直直地飛了出去,吧唧一聲糊在其中一個目瞪口呆的太監(jiān)的臉上。葉卿也不含糊,她急忙揮動另一只袖子,硬是讓自己轉(zhuǎn)了個身,穿著繡花鞋的纖足微微抬起,在落地的那一瞬間,葉卿用盡全力,對著刺客背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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