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倒好,將所有人都得罪了一遍還這么不知悔改。
葉卿的這番話顯然也是戳到了沐痕的痛處,他激動地上前去,想要拉住葉卿的手,一雙細長的三角眼之中盛滿了瘋狂,恨不得將葉卿一口吞了,“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這個賤人還不是那種為了名利就出賣自己的女人,最先是那個殘廢的將軍,然后是老不死的皇帝,最后連晉王你都能委身勾搭,和那個不陰不陽的廢人狼狽為奸。葉卿,你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不就是想要利益嗎?我睡,你想要什我給你就是了。”
沐痕這番話說完,就覺得有一記眼刀落在他的身上,那實際性的殺意直直地穿過他的皮膚,準確的傳達到心臟的位置。
“敢對太后不敬,你小子是活膩了嗎?”一道尖銳的,如金屬摩擦一般的聲音在沐痕的耳邊響起。
沐痕的心臟猛地一緊,他抬起頭來,正好對上了葉卿身后那張幽沉如墨的眸子。
他看著那帶著面具,散發著森冷之氣的的太監,心里警鈴大起。
這家伙氣勢這么足,該不會也是白衣衛的吧?
同樣警鈴大起的還有葉卿,她看看一臉警惕的沐痕,在瞅瞅身后那不斷地散發陰郁氣場的某太監,心中暗道不妙。
完了,她今天真的要倒霉了。
那太監隱藏在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尖銳難聽的聲音再度響起“這廢話也該結束了,沐公子,請回吧。”
說罷,以那太監的位置為中心的地板,便呈蜘蛛網的形狀轟然開裂,沐痕還沒靠近,就覺得一陣強烈的罡風襲來,夾雜著石子和沙礫朝著他的面門直直而去,刮得他臉頰一陣生疼,甚至有了出血的跡象。沐痕想要運功抵擋,但還沒來得及發力,整個人就跟個破風箏一樣不受控制地飛了出去。
同樣飛出去的,還有那個昏死的唐小姐。
砰!
老舊而精致的雕花木門因為大力的撞擊,瞬間就多了兩個人形的窟窿,風從那大窟窿泄進來,吹得那老舊的雕花門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聽著這刺耳的聲音,葉卿的心里一陣無語。
她什么都還么問呢,這位爺怎么就這么直接地把人個給轟走了?
那礙事的沐痕一走,那位太監就摘掉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傾國的臉來。狹長的鳳眸,美得令人窒息的容顏,還有那一身詭譎陰沉的氣勢,此等禍國妖孽,不是公孫恪那位爺,又會是誰呢。
剛剛那群人都被她身后的這位神秘太監的強大氣場震得說不出話來,但是誰能想到,那位氣勢十足的太監居然會是一時興起重操舊業的晉王殿下呢。
公孫恪隨手將手上的面具扔在一邊,那薄而精致的嘴唇勾勒起詭異的弧度。
“王爺,我哪里惹到您了嗎?”葉卿看著公孫恪這危險的眼神,只覺得心跳一陣加速,她忍不住后退了兩步,警惕地看著公孫恪那張妖孽般的臉。
這幾天相處下來,葉卿對公孫恪這家伙也有了一些了解,他一旦露出這個表情,就說明她要倒霉了。
公孫恪朝前走著,葉卿便往后退著,兩人就跟貓捉老鼠一樣,一個漫不經心地逗弄,另一個則是慌不擇路地逃。不過這種情形并沒有維持多久。
咚!
葉卿只覺得后背一涼,整個人貼在了墻上。
葉卿的臉上滑下一滴冷汗,完了,沒路了。
公孫恪上前去一把將葉卿按在墻上,輕佻地勾起她的下巴,一雙修白的手細細地摩挲著,那如古琴般悅耳輕渺的聲音聽著危險無比“太后娘娘并沒有做錯什么,本王只是覺得沐痕那家伙說的很有道理,要是不身體力行地實踐他說的話,又怎么擔當得起狼狽為奸這四個字呢。你說是吧,太后娘娘?”
葉卿心里,完了,這小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