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背部的大穴使勁地來了一腳。這氣勢十足的姿勢瞬間就驚掉了一地的下巴,連那群忙著打斗的刺客喝侍衛,都在那一刻忘掉了自己的動作,滿腦子都是葉卿此刻的英姿。手動將自己張得老大的下巴合上,他們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騙人了。這太后不是一向懦弱無能嗎?怎么突然之間這么有氣勢了?或許那群只會混吃等死的太監不明白其中的門道,但是他們這群練家子卻看得清楚。葉卿這一連串的動作,無論是閃身那一刻做出的精準判斷,還是她接下來攻擊時所攻擊的地方。想要做到這些,沒有十年以上的練習是根本不可能的。她真的是那個養在宮闈里的懦弱太后嗎?葉卿這一腳用了全力,由于反作用,她落地的那一瞬間蹬蹬蹬地退了三步,葉卿急忙剎住腳步,警惕地看著面前那個黑衣人。
剛才她那一腳雖然出了全力,但是對那個刺客卻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這該死的破身子,連她一半的實力都發揮不出來。在葉卿判斷的功夫,那黑衣刺客拍了拍身上的灰葉卿也知道公孫恪說的是什么,不過現在她卻有了新的打算。輕輕地推掉公孫恪的手,葉卿微微一笑,道“那么心急做什么?我既然答應把東西給你,自然不會私自扣著。”但公孫恪對葉卿的回答并不滿意,他翻身將葉卿壓在身下,狹長的鳳眸之中盡是危險的神色。“如果本王說現在急著用呢?”葉卿的眼神一片無辜,打定了主意是要裝傻。這敷衍的態度讓公孫恪不由得一怒,他伸出手來摁著葉卿的脖子,就打算掐死她。不過他的手還沒動,就被葉卿給扣住了。“別急啊晉王殿下。”葉卿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公孫恪緩緩地開口。葉卿的聲音很溫柔,似安撫一般。然而仔細一聽便會發現,她的聲音之中,帶著明顯的嘲諷。在公孫恪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葉卿的雙腿勾著公孫恪的腰,翻身將公孫恪按在身下。這一套連貫都動作下來,還不到十秒,兩人的位置就交換了。葉卿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幾根銀針,那泛著寒光的銀針,準確地插在公孫恪身上的幾處大穴上。公孫恪很快就發現自己動不了了,身上也漸漸地沒了力氣。“你!”葉卿的手時不時地將插在公孫恪身上的針移動幾下,漫不經心地道“哀家勸你還是別亂動的好,這針再往下按點,明天皇帝就該親自出來主持葬禮了。”“呵呵,太后這是想過河拆橋嗎?”公孫恪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葉卿,冷冷一笑,語氣之中盡是不耐煩。葉卿看著公孫恪這態度,水媚的眸子一瞇,眼中迅速地閃過狠厲的神色。既然落在了她的手里,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過河拆橋倒不會。”葉卿一雙白皙細膩的手撫上公孫恪的臉,不輕不重地揉搓著,聲音聽起來漫不經心,“哀家是和晉王公孫恪做的交易,不是你這個西貝貨。”葉卿的話音一落,一雙手上就多了一個類似于面皮的東西。映入葉卿眼中的是一張被磨平了五官的臉,由于那人人的眼睛是閉著的,葉卿只能看到兩條線橫在原本屬于眼睛的位置。一張連嘴唇都被磨掉的嘴半合這,就像是一個黑洞。在昏黃的燭光之下,看著十分滲人。看著這樣一張臉,饒是葉卿這樣身經百戰的醫生也不由得嘆氣。她一開始學醫的時候,就接觸過古代關于易容術的相關知識,只是后世的史料除了記載古代易容術高超的技巧以外,對其實際操作的內容卻是一片空白。今天親眼見到了,葉卿才算是明白了那些前輩的用意了。像這樣殘忍的手法,失傳也是正常不過的了。被葉卿發現了,那個無面人也不慌“你是怎么發現我的?”“武功太低,演技不行,還有就是工具太粗糙了。”葉卿慢悠悠地旋著插在無面人身葉卿也知道公孫恪說的是什么,不過現在她卻有了新的打算。輕輕地推掉公孫恪的手,葉卿微微一笑,道“那么心急做什么?我既然答應把東西給你,自然不會私自扣著。”但公孫恪對葉卿的回答并不滿意,他翻身將葉卿壓在身下,狹長的鳳眸之中盡是危險的神色。“如果本王說現在急著用呢?”葉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