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會私自扣著。”但公孫恪對葉卿的回答并不滿意,他翻身將葉卿壓在身下,狹長的鳳眸之中盡是危險的神色。“如果本王說現在急著用呢?”葉卿的眼神一片無辜,打定了主意是要裝傻。這敷衍的態度讓公孫恪不由得一怒,他伸出手來摁著葉卿的脖子,就打算掐死她。不過他的手還沒動,就被葉卿給扣住了。“別急啊晉王殿下。”葉卿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公孫恪緩緩地開口。葉卿的聲音很溫柔,似安撫一般。然而仔細一聽便會發現,她的聲音之中,帶著明顯的嘲諷。在公孫恪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葉卿的雙腿勾著公孫恪的腰,翻身將公孫恪按在身下。這一套連貫都動作下來,還不到十秒,兩人的位置就交換了。葉卿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幾根銀針,那泛著寒光的銀針,準確地插在公孫恪身上的幾處大穴上。公孫恪很快就發現自己動不了了,身上也漸漸地沒了力氣。“你!”葉卿的手時不時地將插在公孫恪身上的針移動幾下,漫不經心地道“哀家勸你還是別亂動的好,這針再往下按點,明天皇帝就該親自出來主持葬禮了。”“呵呵,太后這是想過河拆橋嗎?”公孫恪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葉卿,冷冷一笑,語氣之中盡是不耐煩。葉卿看著公孫恪這態度,水媚的眸子一瞇,眼中迅速地閃過狠厲的神色。既然落在了她的手里,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過河拆橋倒不會。”葉卿一雙白皙細膩的手撫上公孫恪的臉,不輕不重地揉搓著,聲音聽起來漫不經心,“哀家是和晉王公孫恪做的交易,不是你這個西貝貨。”葉卿的話音一落,一雙手上就多了一個類似于面皮的東西。映入葉卿眼中的是一張被磨平了五官的臉,由于那人人的眼睛是閉著的,葉卿只能看到兩條線橫在原本屬于眼睛的位置。一張連嘴唇都被磨掉的嘴半合這,就像是一個黑洞。在昏黃的燭光之下,看著十分滲人。看著這樣一張臉,饒是葉卿這樣身經百戰的醫生也不由得嘆氣。她一開始學醫的時候,就接觸過古代關于易容術的相關知識,只是后世的史料除了記載古代易容術高超的技巧以外,對其實際操作的內容卻是一片空白。今天親眼見到了,葉卿才算是明白了那些前輩的用意了。像這樣殘忍的手法,失傳也是正常不過的了。被葉卿發現了,那個無面人也不慌“你是怎么發現我的?”“武功太低,演技不行,還有就是工具太粗糙了。”
結果被雕像給砸到腦袋了,怎么現在又出現在這個鬼地方?身上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葉卿只覺得腦袋一沉,無數不屬于她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涌來,一股腦地往她的腦子里擠。她怔怔地看著面前的一雙沾著血的手,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她該不會是,穿越了吧?還沒來得及理清腦子里的那堆東西,只見寒光一閃,原本那華麗的轎子瞬間被劈成兩半,只剩下下半截的底座搖搖晃晃地托著她的身子。這一刀的力道,足可見這刺客的厲害。葉卿壓下不適感,穩住身子,盡量保持身體的平衡。她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舉著長刀的黑衣人在半空之中,手中的長刀直直地朝著她的面門而來。那長刀鋒利無比,在陽光下閃爍著凜凜寒光。葉卿看著沖她而來的刀子,眼睛一瞇,水媚的眸子里閃過殺意。跟她鬼醫圣手比刀子,簡直班門弄斧。下一刻,葉卿飛身而起,在那明晃晃的刀子落在自己身上之前,避開了那個黑衣刺客的攻擊,寬大的袖子在空中一舞,劃出美麗的弧度來。“太后!”其中的一個侍衛看見這危險的一幕,忍不住大聲喊道。然而他這一喊也算壞事了。葉卿愣了一下,那閃身的姿勢僵了僵,露出的空檔正好給了刺客機會。下一刻,只聽“刺啦”一聲,那華美的長袍瞬間就缺了一個一大截。被大刀撕裂的袖子由于巨大的慣性直直地飛了出去,吧唧一聲糊在其中一個目瞪口呆的太監的臉上。葉卿也不含糊,她急忙揮動另一只袖子,硬是讓自己轉了個身,穿著繡花鞋的纖足微微抬起,在落地的那一瞬間,葉卿用盡全力,對著刺客背部的大穴使勁地來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