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庫洛卡斯先生你這么多年來一直都在看守這兩座燈塔啊?”
宴會上,這個方塊海賊團的船長‘方塊’布洛克端著裝滿便宜朗姆酒的木杯子,醉醺醺地大呼小叫著“了不起啊……嗝!要是我的話,要是我的話……”
“要是船長的話,恐怕連一星期都呆不住哈哈哈!”船員們大聲起哄,拿自家船長開涮。
布洛克也不介意,而是哈哈大笑著高舉酒杯然后一飲而盡“說得沒錯啦!‘方塊’布洛克,懸賞金2400萬貝里的新人海賊,最害怕的就是寂寞啦!”
“布洛克小哥你是新人海賊啊?”庫洛卡斯詫異地?fù)P起了眉毛“為什么不在你的家鄉(xiāng)站穩(wěn)腳跟再來偉大航路呢?”
布洛克自顧自地又倒了滿滿一杯朗姆酒,沒想到手一抖溢出來了一點,趕忙心疼地將嘴巴湊到杯口嘬了一大口,這才抹了抹嘴回答道“老先生你有所不知啊。我們是出身南海的海賊,這段時間南海可真的不適合海賊出道呢。”
“沒錯沒錯!”一名船員附和道“自打那個【煞星】來到南海后,整個南海就亂成了一鍋粥!”
另一名船員摸了摸下巴上的濃密胡須“那家伙搞的那個【獵人協(xié)會】可是攪動風(fēng)云啊,我從來不知道南海居然有這么多的賞金獵人!這幫家伙一夜之間就有了主心骨,開始有組織有規(guī)模地抓捕海賊,就連懸賞金9000萬貝里的大海賊芬斯也徹底栽了。”
“南海的海賊現(xiàn)在……苦啊!”布洛克抹了抹眼角,然后一仰頭將杯中酒灌了個干凈。
庫洛卡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喝了一口朗姆酒。口感很差,但他這輩子什么好酒劣酒沒喝過?現(xiàn)如今喝的就是一個氛圍。
布洛克醉酒后徹底打開了話匣子,本來是跟庫洛卡斯之間的聊天也變成了方塊海賊團的訴苦大會。
“那場【南國海戰(zhàn)】據(jù)說將整個歌秋島海域都染紅了,死傷者不計其數(shù)!”
“‘兇鏈’維克托單槍匹馬迎戰(zhàn)蛇之王、大酒桶和月牙獵人,諾大的歌秋島被生生打成了碎片,整個島嶼都從地圖上被抹除了。”
“南海現(xiàn)在就是賞金獵人的天下,到處都是成群結(jié)隊的賞金獵人在抓捕海賊。我們還是拼死拼活才得以闖過了南海的顛倒山入口。我寧愿讓海軍來抓捕我們啊!”
“海軍?別開玩笑了!船長不過是因為擔(dān)當(dāng)商船護(hù)衛(wèi)時制止了乘船游玩的貴族侵犯平民少女,將那個豬頭揍成了真豬頭,然后就被多管閑事的海軍懸賞通緝!豈有此理!”
“去、去特涼的海軍!”
“嗨呦!船長說得對哈哈哈!”
“去、去、去去特涼的兇鏈維克托!”
“嗨呦!”
“去特涼的這個鬼世道!!”
“嗨——呦——!!”
看著布洛克和他的船員們舉著酒杯,醉醺醺地嬉笑怒罵,庫洛卡斯默默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朗姆酒。
夜風(fēng)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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