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一直等到黎錦應酬歸來,她趕忙給黎錦倒上一杯解酒的糖水,又讓黎錦躺在貴妃椅上,自己則輕柔地為黎錦按摩著太陽穴。
黎錦盡情享受著妻子的這份溫柔,畢竟,往昔結婚之時,哪敢奢望這般待遇,或許妻子那時也不會如此貼心。可如今,兩人的形勢地位已然發生轉變,他占據了主動!
他說道:“徐蕓那賤貨回去了沒?難道就沒有反抗一下你?”
妻子回應道:“一切正如你所預料,她也只能乖乖回去。不過,我看她心有不甘,只是在江山市她毫無機會可言。你還是要多加小心,說不定她會在別的地方暗中算計你!”
黎錦自然會時刻保持警惕,如今正值他升遷的關鍵時期,他更是不敢有絲毫懈怠。對于徐蕓能從京城全身而退,他始終心存疑慮。京城那些人居然會放徐蕓回來,這在黎錦看來極不合理。于是他尋思,如果徐蕓依舊沖著他而來,那定然是為了他的錢財。畢竟,他手中可是握有一大筆財富,比她們集資的總額都要多出許多。
集資不過是蠅頭小利,而讓他入局,弄走他身上的錢,那才是關鍵所在,才是最終目的。
黎錦越想越覺得這般推測合乎情理,所以,他對徐蕓一直加以提防。徐蕓終究是徐家的人,倘若在他的地盤上出了什么事,徐忠達定會借機鬧事。黎錦所采取的策略便是晾著徐蕓,最后讓妻子出面,刺激徐蕓,后者自然就會離開。
當然,黎錦尚未弄清楚徐蕓和大公子的關系,否則,他便能百分之百確定,徐蕓就是沖著他的錢而來。
他說道:“實在想不明白,她這般折騰究竟所圖為何?”
妻子心里清楚是因為徐子龍的事,徐蕓想要報復黎錦,恐怕也是鑒于黎錦英俊瀟灑、能力超群,有著想要征服黎錦的心思。可還是那句話,黎錦絕非表面上看起來那般容易拿捏。
她說道:“她無法接受過去與現在的巨大落差,已經瘋了!嗯,她就是個瘋子!我覺得倒是有個地方適合她,四院。”
“那倒是!”
黎錦附和著,不過將徐蕓弄進瘋人院,倒也不失為一個絕佳的辦法。畢竟,在瘋人院里弄死個人,估計也沒人會在意。
目前,只要那位老貴人不主動站出來指證和出賣他,他便處于一個相對樂觀且安全的境地,所以也無需過度擔憂。
夫妻二人隨意地聊著,而后恩愛纏綿,此處不再贅述。
再說徐蕓回到江州,一見到容光煥發的母親,便開口問道:“媽,你這是碰上什么喜事了?”
“看你這副模樣,你是拿下黎錦了嗎?”錢小蘭反問道,女兒的狀態著實令人擔憂,她甚至都快認不出女兒了。
“沒機會!黎錦那個混蛋警惕性極高,而且又是在他的地盤上,我根本連見他的機會都沒有,更別提拿下他了。”徐蕓如此說道,顯得有些垂頭喪氣。她如今靠近黎錦,恐怕都得被搜身。
她回到家中,整個人這才放松下來。在孤兒院的宿舍,實在是憋屈至極,她算是遭罪了。
她反問道:“你說說你的好事吧。哦,要是你又找了個像那個保安一樣的垃圾男人,你就別跟我說。你不覺得突兀,我都覺得惡心!”
錢小蘭皺起眉頭,她這個年紀,找的男人比她小十幾二十歲,難道這不算成就?再者說,她覺得好就行,何須女兒認可!
她并未為此生氣和爭辯,說道:“我剛被蛇咬,難道還會再去找蛇咬?我這不是犯賤嗎?我沒去找男人。我又把蘇延年拿捏住了!”
“你找蘇延年,我倒還能接受!哦,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離開才沒多久,你就成功拿下他了?你施展了什么魔法?”徐蕓看得出來母親并非說謊,那就意味著母親真的再次拿捏住了蘇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