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說杜阿姨是不是離婚了?”
“那不可能。”余壯生斷然說。
“可是她怎么會這樣?杜阿姨從來都是有說有笑的。如果不是,那該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呢?如果光是工作上的事,我相信她絕對不會這樣的。”
余壯生沉吟了一下說:“即使是離婚也不會讓她這樣的。我覺得她一定是出了大事,但這樣的事情我覺得她是沒法說出口的。”
“可我們該怎么辦呢?總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啊。她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這這么行啊。”余韻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
余壯生突然眼睛一亮,說:“我們要不要給梁子甚至是朱老他們打個電話?我覺得你杜阿姨到這里來一定是躲避著什么的。如果由他們出面是不是要好一些……”
余壯生的話還沒說完,他們突然聽到樓上“砰”的一聲響,像是什么東西掉到了地上的聲音。余韻立刻驚叫了一聲:“不好。”
說著她就立刻沖上了樓。
在這個時候,余壯生就知道自己其實并不是一個正常人。當他緩慢地上著樓的時候,已經聽到女兒在大聲叫道:“爸爸,杜阿姨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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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乎是連滾帶爬地來到了樓上。
原來是杜秋楓枕邊的一支水杯滾到了地上。杜秋楓的臉色紅得像蒙著一塊紅布似的。他摸了一下后吃驚地說:“她這是發了高燒才暈過去的。”
“那怎么辦?”余韻急得什么似的。
“得立刻送她去醫院。”
“那,我去叫車。”余韻說著就要下樓。
“你先把燒酒給我拿來。”余壯生說。
“哎。”余韻說著就下了樓。很快她把爸爸要的燒酒拿了上來。
農村有一套治療這些小毛病的簡單方法,有時也很管用。余壯生在女兒小時候發燒時經常用這樣的方法為她降體溫,可是,現在他為一個漂亮的女人做這樣的事情,一時間還真有點不知該怎么做,如果不做,這么高的體溫不立刻降下來那是會出危險的。
他還是第一次這樣近地接近這個女人,盡管他們已經無話不說,甚至他已經把她當做了自己的親人,可是,他從來都盡量離她遠一些,因為他知道自己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他是不能和這樣的女人表現得過于親近的。
他猶豫了一下,終于對女兒說:“你快去找個車呀,就去老路家,用他家的車,該付錢就付錢。”
“哎。”余韻應了一聲就立刻下了樓。
他把燒酒倒在手心上,然后給杜秋楓搓著手心和腳心。然后解開她的衣服,她那細膩白嫩的肌膚就露了出來。
他的心開始時有些慌亂,這成了什么了?他想如果要是讓她知道,這豈不是成了人家笑柄,似乎在人家危難的時候占了人家的便宜。
看著她的身體,他還是覺得一陣激動和幸福涌遍了全身。
這當然是一個美麗的肉體。
他在手里倒上了燒酒,在她的胸口處輕輕地搓著,接著就是后背。他感到她的發熱的身體漸漸緩解了許多。他聽到了樓下傳來了腳步聲,立刻就給她系上了衣服。
路老二很快就和余韻上了樓,他一看是這個女人,不禁怔了一下。
“是她呀,我連看她一眼都不敢,我就覺得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怎么了?”
“她發了高燒。”
“聽說她是個畫家?”
“她可是個大畫家。”
路老二也感到了她身體的熱度,說:“真得立刻去醫院了。來,我背著她吧。”
“那我就謝謝你了。”余壯生說。
“別胡扯了,謝我什么,你給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