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北酒意上涌,怎么高興怎么來,不像在城里那么拘束。
林筱若整個人被折成奇怪的形狀,好幾次忍不住出手控制肖楚北,可她越反抗肖楚北越是興奮。
林筱若雙頰酡紅,眼尾處晶瑩的淚珠閃動,身上印跡斑駁,一種濃濃的破碎感擊中肖楚北的惡趣味,不夠,這樣還不夠,遠遠不夠。
“媳婦,今晚管飽。”肖楚北只覺得所有感官都在叫囂著,要喂飽這個可憐的女人,他毫不猶豫加快動作的同時不停地說著胡話。
兩人胡鬧到大半夜,林筱若已經沙啞到到發不出聲音。
林筱若醒來的時候,家里一片安靜,她忍住酸痛進空間泡澡。
一遍又一遍地罵肖楚北屬狗的,自己身上就沒一塊好的肌膚,抓痕,咬痕,隨處可見。
她站在鏡子前面,仔仔細細地檢查脖子,遮不住完全遮不住,只能穿高領毛衣擋一擋了。
等到林筱若出空間不一會兒,孫翠花就帶著妞妞過來找林筱若。
兩人坐一起,有說有笑地聊著林筱若不在島上,家屬院發生的事情。
“那你以后就跟之前一樣,一放假就回來了吧。”孫翠花問。
林筱若點點頭,她不是很想這樣,但沒辦法,這邊也是她的家。
“這樣也好,省得金美娟總是找借口過來幫忙打掃衛生。”孫翠花提醒道,“雖說肖營長不怎么回這邊住,但金美娟一個大姑娘家總跑過來也不是事。”
“我們一說她,她就紅著眼眶說她只是照顧戰友,搞得我們好像壞人一樣。”
林筱若眨巴眨巴眼睛,沒想到金美娟這么大膽。
“我知道了,以后我讓肖楚北將院子門鎖上。”
孫翠花見林筱若明白自己的意思也就不聊這些,轉而聊起其他事情。
“呂營長出任務受傷也沒回家屬院,都是睡在部隊那邊的宿舍。”孫翠花幸災樂禍地說。
“他們是又吵架了嗎?”林筱若問。
“說起來還是上次那事,本來崔大妹廣播道歉之后就過去,誰知道她婆婆是怎么想的,趁著你們都不在,天天在家屬院罵人。”
“那天呂營長本來是回來養傷的,結果他娘哭天搶地的一頓亂罵。”
當然不是罵自己兒子呂盛華,而是罵肖楚北沒保護好呂盛華,說要是呂盛華的手好不了,她就鬧到部隊去討個公道。
然后又將之前賠錢給林筱若的事情拿出來說,拿出來罵。
最后還是呂盛華受不住,直接對所有人說:“夠了!肖楚北為了救我中槍在醫院昏迷了2天2夜才醒來,他現在還在醫院接受治療。”
“就算要討公道也是他們向我討,是我呂盛華欠肖楚北一條命!”
“要不是他撲過來幫我擋槍,也許你們已經成為烈屬!”
“娘,做人要有良心!”
孫翠花說著小心地觀察著林筱若的表情,見她沒有生氣才繼續說。
“后來,呂盛華去集體宿舍那邊,不管呂老娘跟崔大妹怎么勸都不回來。”
“筱若你也別跟他們那種人計較,大家都是軍嫂,自然明白肖營長當初有多兇險。”
“以前跟崔大妹關系好的嫂子,現在已經不怎么跟她來往了。”
林筱若努力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對孫翠花說。
“嫂子,我知道的,只是我一想到楚北還躺在病床上,每天離不開消炎點滴,吃著止痛藥的時候,居然有人在背后一直罵他,我這心里就難受。”
“嫂子們去探望楚北的時候,我都笑著說沒事。”
“可當時在醫院,楚北一天清醒的時間不多,我幾乎每天晚上都睡不著,就怕一個睡著楚北又突然發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