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美娟這時候才哽咽地說:“政委,主任,現在情況了解清楚了吧,我希望能給我一個公平的處置流言方式。”
蔡嫂子見情況不對,連忙為自己辯解道:“主任,這也不是我一個人說的,那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好多人都聽見了。”
“而且,要是金美娟自己行得正坐得直,怎么會有那么多人信這個傳聞呢?”
“之前肖營長沒結婚她就一直追著人跑,后來肖營長結婚,她去巡演回來又過來家屬院找肖營長好多次。”
“這肖營長家的不在,他們孤男寡女的待一起也說不過去。”
金美娟哭得更傷心了,她抽抽噎噎地解釋:“我那時是看肖營長受傷剛好,才想去幫忙打掃衛生,可肖營長說不需要。”
“總共就去了兩次,一次沒進院子,一次是嫂子在家的時候。”
“然后就是昨晚碰見肖營長,總共也就說了兩句話。”
“怎么就孤男寡女待一起了??”
“嫂子你自己思想有問題,看什么都有問題。”
蔡嫂子冷哼一聲:“家屬院多的是受傷的兵,怎么不見你上門去幫忙??”
“說到底,還是你自己行為不檢點,讓所有人都誤會你喜歡肖營長,今天才會鬧這么大!”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肖營長自己已經娶媳婦,還跟你拉拉扯扯,他難道就沒錯嗎?”
肖楚北聽到這話心中冒火,什么叫自己跟金美娟那女人拉拉扯扯,他剛要說話就被林筱若一個眼神壓制住。
林筱若看向非要將屎盆子往他們兩個頭上扣的蔡嫂子,心里覺得這里面估計不是一點流言的問題。
但肖楚北一個大男人跟嫂子爭論這些,有些太不著調。
女人的事情,女人來解決。
想到這里,林筱若驟然提高聲音問。
“蔡嫂子,我雖然在島上的時間不長,但也知道家屬院的嫂子對肖楚北是個什么印象。”
“你們心中的肖楚北,長得跟黑熊一樣,又粗壯又黑丑,家庭條件又不好的農村人。”
“試問一下,像金美娟同志這樣年輕又漂亮,家庭條件好,又是文工團臺柱子的未婚少女,看得上肖楚北嗎?”
“金美娟同志圖什么?圖肖楚北這個已婚的老男人,回家后臟衣服往地上一丟,沙發一躺什么都不管?圖他不愛洗澡?圖他吃飯磨牙睡覺打呼??”
這世界的大多數人,更愿意相信自己認為的,而林筱若現在就是將這個存在于大家心里的困惑直接拋出來。
順著大眾的思路走,誰都不會想到,最不可能的答案就是最真實的答案。
果然,聽完林筱若的話,外面的嫂子也是哈哈大笑起來,議論紛紛。
“這肖營長年紀輕輕的,怎么就跟我們家那口子一樣。”
“是啊,我早就覺得有問題了,金美娟眼光多高啊。”
“這肖營長家的說話雖然直接了點,卻也是事實。”
“這兩人站一起,怎么看怎么別扭。”
“金美娟倒是經常去她姐姐家里,估計兩姐妹沒少嘀咕營里的人。”
劉政委跟周木蘭聽到肖楚北家庭條件不好的時候,都低頭抿嘴。
肖楚北看向林筱若的眼神更加委屈,不是說不嫌棄自己年紀大嗎?
蔡嫂子表情一僵,她后背都有些要冒冷汗了。
強撐著嘴硬說:“肖營長那么不好,你長這么漂亮還不是看上他了。”
“對啊,肖營長那么不好,你為什么還要嫁給他?”外面有人附和。
林筱若倒也沒有多尷尬,輕輕一笑,解釋道。
“我當時在村里當知青,脾氣不好手腳又不麻利,一年到頭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