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軒也是有些不解,究竟是誰有那么大本事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四個受傷的大活人,從這里運到派出所門口,還不被人發現?
“會不會她一個人在這里搜查,然后將東西搬出去,外面有人接應?”
肖楚北搖搖頭,覺得不大可能。
既然有同伙,為什么不一起行動,反而要一打四?
只能說明,那人沒有同伙。
幾人繼續找線索,很快來到通往地下室的房間。
“這里是空的,找找看哪里有機關能進去。”肖楚北敲著墻壁說。
三人擺弄許久,終于在肖楚北不小心按到墻面的時候,打開地下室的門。
三人保持今天地下去,結果,下面空蕩蕩的。
只留下半個殘缺的陣法,跟坑坑洼洼的地面。
“看來,這里也經過一場惡戰。”尹亭之觀察之后說。
“那人破壞原本在這里舉行的活人祭祀,這四根柱子上面的血,應該就是那四個被丟到派出所門口的。”
“你們看,這里的紋路發生了變化,使得原本的八卦陣變成賭場下面的那個。”
肖楚北問:“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那人以牙還牙處理掉布陣的人,而為了不再有人被害,她再次破壞陣法。”
尹亭之繼續補充道:“賭場的陣法我查了資料,也是活人祭祀促使命脈興旺不衰,這地一定是自己家的祖宅,或者,最開始用的是自己同根的血畫陣。”
“我覺得,與其費盡心思尋找那個疑似幫助我們的人。”
“不如好好查查,賭場,林園還有妓院,他們的原主人是誰,也許,他才是你們一直在找的老大。”
肖楚北跟謝曉軒對視一眼,也只能這樣。
他們更擔心的是,到底還有多少這樣的人潛伏在云城?
只希望那個單獨行動的人,跟肖來娣一樣,是自己人才好,不然他們的對手就太可怕了。
謝曉軒帶著調取資料證明,到房管所查閱資料。
負責接待他們的是邱大勇,他跟領導匯報之后,連忙去檔案室,將謝曉軒要的資料找出來。
“你們說的三個地址,資料都在這里。”
“謝謝。”
肖楚北接過資料,仔細查看起來,這三個地址,三個不同的主人。
“城北這幾家,都是兩年前才入手的,房主叫胡文秀。”
“左近林園的原房主,幾年前被下放,房子收歸政府管理,不知道為何一直放空著。”
邱大勇說著也感覺好奇怪,這么大的地方,怎么會一直閑置。
至于市區這家,看資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房東要是還活著,得一百多歲了吧。
他的子孫也是心大,這么久都沒來更新戶主資料。
肖楚北看著上面的名字,雖然不認識,可姓氏他熟,木子李。
既是廚房老李的李,也是京市李詠春的李。
他手指點在李字上,看來有必要找廚房老李聊聊了。
晚上,林筱若躺在床上,手里拿著本子在涂涂畫畫。
她要將自己懷孕過程中,想對孩子說的話,自己的心情都畫在本子上。
等以后孩子長大,離開了家。
她想念孩子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
肖楚北推開房門,就看到林筱若專注地畫著東西。
他走到床邊,剛要坐下的時候,踢到林筱若的鞋子。
鬼使神差地直覺讓他彎下腰,拿起來一看。
用手丈量一下,抬頭跟林筱若眼神對上,他有些古怪地問林筱若:“媳婦,你穿幾碼的鞋?”
“36碼,怎么啦?”林筱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