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楚墨對自己故意隱瞞修為沖霍雷道歉,并做出來一些解釋。
霍雷則故作輕松的一笑,因為他早就看出楚墨并非常人,盡管心中有了準(zhǔn)備,但看著幾天相處平易近人的楚墨,突然冷漠殺伐的樣子,嚇得半天緩不過神來。
同時,霍雷直接熱情的拉著楚墨回到了家里,口口聲聲的說要報答救命之恩。
高調(diào)的他甚至將游商結(jié)識的人,全都叫到家里,美其名曰:陪酒。
霍雷的妻子也是一個賢惠的婦人,當(dāng)?shù)弥耙蚝蠊?,更是連連道謝,同時更是燒了一桌的飯菜。
架不住村民的熱情,再說有著上次喝酒的情義,無人拘謹(jǐn),就連楊繼業(yè)都被連灌了幾杯酒。
這頓酒,從下午一直喝到了晚上。
看著喝的酩酊大醉的眾人,楚墨用靈性驅(qū)散酒力,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
“啊”
這可嚇壞了一旁打掃衛(wèi)生的婦人,見狀,楚墨連忙道:“嫂子別怕,這是我們修行者的手段。”
婦人這才驚恐的點了點頭。
楚墨從儲物袋取出幾壇英雄醉、還有一本書,道:“嫂子,我們還有事情,就先離開了,霍大哥喝醉了,就不叫醒他了,你替我跟他說聲告別,江湖之大,有緣再見?!?
“桌子上的東西是我答應(yīng)送給霍大哥,你替他收起來吧?!?
“我們就不叨擾了,告辭?!?
說完便帶著姚廣孝、田藝蘅離去,可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一縷【紅塵氣】悄然鉆進(jìn)了楚墨的識海。
誰知,楚墨剛剛離開,霍雷就滿臉通紅的站了起來,呆呆的望著門外,道:“這個楚小子,居然不辭而別,老子好歹也行商了大半輩子,你的那點心眼我還看不出來?!?
婦人一瞬間也變了臉色,整個臉上哪還看的出半點慌張。
婦人來到霍雷身邊道:“夫君,此人年紀(jì)輕輕便有如此能人追隨,將來怕也是爭霸天下的角色?!?
這時,原本倒在地上的眾人也紛紛站起,宗旺笑嘻嘻的來到霍雷身邊,道:“大哥,我喜歡楚墨這小子,跟咱的脾氣太合得來了?!?
婦人聞言似是有些擔(dān)心,忍不住開口道:“夫君”
霍雷直接打斷了妻子,道:“放心,我知道你的擔(dān)心,據(jù)我推算天下大亂還要幾年的時間,時機不到,我們只能靜待于此,先取出斷魂沙漠封印的寶貝再說吧?!?
一旁的宗旺氣憤道:“該死的牛鼻子老道,將我族神兵封印于此,這么多年兄弟們嘗試了無數(shù)次,每次都差一點?!?
霍雷瞇了瞇眼,道:“好了,我有預(yù)感,咱們的神兵自天下大亂前一定會破封而出?!?
楚墨出了紅楓村,直奔馬仁義的莊園而去。
晚上動手,其實也在楚墨的計劃內(nèi),這樣不會打擾村民,更減少了暴露的風(fēng)險,至于白天的事情,馬仁義會不會發(fā)現(xiàn),提前做準(zhǔn)備什么的,都不重要。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徒勞的。
揮手間,七狼八虎八人身騎戰(zhàn)馬的身影出現(xiàn),楚墨道:“楊繼業(yè),命你覆滅此地,所有人斬盡殺絕,一定要速戰(zhàn)速決,莫要驚擾了村民?!?
同時,喚出白鳳,道:“白鳳,潛入莊園,找出有關(guān)馬仁義罪惡的一切罪證?!?
說完,便帶著姚廣孝和田藝蘅離去。
燈火通明的莊園內(nèi),白天的事情馬仁義和他兒子馬伍德早已經(jīng)明晰,他們料定出手之人晚上一定回來,于是早在莊布置下天羅地網(wǎng)。
很快,屋外便響起打殺聲,二人精神一頓,知道來了。
就在二人緊張的等待時,一道白色身影在房間內(nèi)一閃而過,再看馬仁義父子二人,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尸體,心臟處插著一根羽毛似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