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韓先楚咽了咽干癢的嗓子,才將自身的經(jīng)歷一一道明。
楚墨露出一絲苦笑,門當(dāng)戶對,門第之見自古不知阻擋了多少的有情人,就算是前世那個自由戀愛的時代,這種思想的家庭也比比皆是啊。
可惜,韓先楚口中的妻子,那個正值妙齡的女子選擇用自己的生命對抗父母家人。
楚墨如今也只能為他們而愛情惋惜。
而一旁似有同樣經(jīng)歷的李婉兒早已泣不成聲,為自己,也為這對苦命鴛鴦落淚。
韓先楚一臉真誠的看著楚墨道:“楚兄,在下可以看出你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在下有件事情相求。”
楚墨笑著道:“韓兄不必如此,有什么事情單講無妨,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幫你。”
韓先楚快步走到窗前,將床板掀起拿出一個金簪,上面一只鳳凰栩栩如生。
韓先楚看著金簪,滿是愛意,手指不斷的在其上摩擦,就仿佛在撫摸愛人的臉龐般。
良久,才將金簪放置楚墨的面前,道:“楚兄,這是我用平生的積蓄買的金簪,本想送給夢兒充當(dāng)定情信物,可是倒地晚了一步,還沒有送出去就與夢兒天人永隔,我如今沒辦法靠近夢兒的墓地,想請你替我走上一趟。”
楚墨鄭重的接過金簪,開口道:“韓兄放心,明日無論如何這枚金簪都會被你的妻子看到?!?
韓先楚笑了,笑的釋然,笑的解脫,似乎想通了一般,一改之前的頹廢之勢。
楚墨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只有姚廣孝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卻也只是無聲的轉(zhuǎn)動佛珠,嘴里念叨著阿彌陀佛。
明日一早,楚墨簡單的吃過早飯,便向韓先楚告辭,向著前面繼續(xù)前進(jìn)。
按照韓先楚所說,楚墨很快就來到了他的家鄉(xiāng)凌云村。
走進(jìn)楚墨才發(fā)現(xiàn)村中似乎透著一種詭異,整個街道上不見一個人影,到地發(fā)生了什么?
就在楚墨五人孤零零的行走時,一旁傳來小聲說話的聲音:“喂,喂,小子,你不想活了,還敢在大街上溜達(dá)?!?
楚墨看到一個人頭從大門的縫隙中鉆出,正朝著他這邊招手。
楚墨緩步到來門前,道:“老人家,我們是外地來的,你們村子這是怎么了?”
老人露出半邊身子,小聲的呵斥道:“小子,小聲點(diǎn),你不要命了?!?
一邊呵斥的同時,一邊警惕的左顧右盼,隨后快速的將楚墨等人拉回了家里。
關(guān)緊大門后,老者才長舒一口氣,道:“你小子真是大膽,不要命了,等到中午陽氣正足的時候,還是趕緊離開吧?!?
楚墨有些摸不著頭腦,開口問道:“老人家,不知道村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為什么我看你如此的小心謹(jǐn)慎?!?
老者嘆息一聲道:“哎,還不是玉家造的孽啊,將自己的女兒活活逼死,現(xiàn)在好了女兒化為了厲鬼,昨日殺了府上的四個手下?!?
楚墨聞言瞪大了雙眼,四條人命就這樣死了。
但楚墨心中有個疑問,他聽說玉夢已經(jīng)離世三個多月了,若是化為厲鬼,為什么之前不殺人呢,難道是害怕修為過低,所以躲起來修煉了一陣?
但表面上為了不引起懷疑,道:“老人家,你說的那個死亡的女子是不是叫玉夢啊。”
老者抬起頭來,道:“哎,你知道?!?
楚墨笑著道:“自然知道,我上次來的時候夢雨小姐剛剛下葬,倒也聽說了一番?!?
老者道:“哎,做爹娘的如此狠心,難怪如今女兒化為厲鬼想他們索命?!?
楚墨裝作毫不在意的問道:“老人家,死的四個都是玉家的下人嗎?”
老者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是啊,而且我聽說那四人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