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歷兩個時辰的時間,一行人終于爬至山頂。
看著不遠處與周圍環(huán)境融為一體的亭臺樓閣,低調(diào)中不失奢華、平庸中不失儒雅。
門前,一位手拿戒尺,臉上帶著一絲古板的老者正招待著上山參加交流大會的諸多學(xué)子和學(xué)士。
這時,唐斐塵拽了拽一旁的楚墨道:“楚墨,這位也是書院的夫子之一,脾氣刁鉆古怪,不茍言笑,而且經(jīng)常手握戒尺教訓(xùn)學(xué)子,被稱為嚴(yán)夫子的就是他。”
就在楚墨等人愣神的時候,一旁傳來呵斥的聲音。
下一秒,楚墨自己就被唐斐塵帶到老者身前,然后十分恭敬道:“學(xué)生唐斐塵,先過夫子。”
隨后楚墨也連忙道:“晚輩楚墨,見過夫子。”
顏文夫古板的臉上看不出變化,只見其將目光看向楚墨,打量一番后道;“戲家的后輩,還真是讓人懷念啊,真是很久很久沒有見過戲家的人了。”
“小子,你是哪里人啊?家中長輩叫什么名字?”
楚墨看出這位老者似乎跟戲家有些淵源,于是連忙恭敬道:“晚輩乃是壕州永安鎮(zhèn)人士,家中長輩均已離世,姓名便不說了吧。”
顏文夫聞言一愣,隨后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只是示意兩人可以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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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和唐斐塵有些摸不著頭腦,便歸結(jié)于老者性情古怪,也沒有太過在意。
但就當(dāng)他們進入浩然書院后,顏文夫卻轉(zhuǎn)過頭望了一眼楚墨離去的背影。
楚墨走在廣闊的提庭院中,忍不住的好奇道:“哎,斐塵,你說這書院有多少夫子啊,剛剛咱們碰到的兩位,恐怕最低都是二境孕魂階修為了吧。”
唐斐塵剛要開口,卻聽見一道聲音傳來:“書院共十二位夫子,兩位副院長和一位院長。”
兩人循聲望去,只見一青衫少年,正斜靠著一株松樹,手捧著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
見有人搶先回答自己的問題,唐斐塵上前道:“你是何人,我們兩人說話你插什么嘴啊。”
少年面對唐斐塵的指責(zé),并沒有生氣,而是笑嘻嘻的站起身道:“在下陸長安,乃是書院的學(xué)子,剛剛朋友問的問題,在下一時嘴快,這位朋友也不要生氣,陸某在這里跟你賠個不是。”
楚墨看著眼前少年不凡,便想要結(jié)交容人質(zhì)量一番。
于是通向自報家門道:“在下楚墨,壕州人士。”
陸長安有些震驚的道:“行啊兄弟,你為了參加一個交流大會,不要命了,這么遠還要參加這個交流大會,路上一定遇到過很多麻煩吧,你這也太拼了吧。”
楚墨只是笑了笑,并沒有過多的回答。
跟陸長安分開,楚墨和唐斐塵便繼續(xù)剛起來書院。
此時書院中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了,原本以為場地會十分擁擠,令楚墨沒有想到場面非但沒有擁擠,反而空間十分的曠闊。
創(chuàng)世彩戲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