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胖子,一個擅長寫官能小說的胖子。
如果萬一人家只是同情他......自作多情的男人通常都死得很慘。
“我今天碰到村春樹了。”
“什么時候?”
“早......在店里吃拉面的時候。”
“你沒有和他問好嗎?”
“沒有,我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吃完了一碗面,發現他不喜歡香菜,和我一樣也喜歡吃辣的。”
“然后呢?”
“他吃完面走了,我也回家了。”
“真是一個乏味的故事。”
兩人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很快葉蕭的半身擦干凈了。
“老師今天真的遇見村春樹了嗎?”
西野七瀨將『毛』巾晾干,這才反應過來葉蕭其實遭遇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真的,不過不是在拉面店,而是在馬路邊。”
“然后呢?”
于是葉蕭把自己連喝了三杯咖啡通宵碼字一大早起來出去晨跑的事情告訴了西野七瀨,當然也包括他腿抽筋的事。
“村老師真是一個好人吶,不過,老師你為什么想打他?你們什么時候有過過節嗎?”
葉蕭又不得不把以前的那點新聞重復了一遍。
“其實也不是想打他,或者想對他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是想和他說說話,問一下他我的小說真的有那么不堪嗎?真的很不好嗎?我真的沒有辦法成為一名小說家嗎?”
說實話,村春樹的差評對葉蕭的影響右翼分子石原慎太郎的差評嚴重得多。
前者是真正的壇大家,后者只是一個無恥的政治人,某些既得利益團體的代言人。
于是這點小事成了他心解不開的一個結,也從此讓他對自己的小說家生涯變得不確定起來。
“聽說村老師是個長跑的狂熱愛好份子呢,一天不跑都不舒服,你如果明早去那邊,說不定又可以遇到。”
西野七瀨建議道。
“說得好像有點道理。”
“老師?
“嗯?”
“我感覺你是不是太在意別人的看法了呢?”
“不可能不在意啊,他可是村春樹耶。”
“村春樹又怎樣呢?難道一句話可以決定老師的人生嗎?老師不是立志要成為小說家嗎?怎么能如此輕易的畏葸不前了呢?”
“你的意思,我沖去打他一頓?”
“如果那樣的話,我想老師趁早打消做小說家的想法,你認為打了村春樹的人還可以在藝界生存嗎?”
“你的意思是......和敵人做朋友?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老師,你真的太聰明了。”西野七瀨忽然反應過來,她也可以和秋元真夏做朋友,哪怕再討厭她。
“如果明早再遇見他的話,我會請他吃拉面,然后給他多加點肉。”
“這樣對了。”
西野七瀨非常欣慰看到了老師的轉變。
在這個過程,她感覺自己的思想也逐漸變化起來。
果然,和老師這樣有思想深度的人交流,還是大有裨益的。
她想,她也可以請秋元真夏吃拉面,請橋本奈奈未吃拉面,請白石麻衣吃拉面。
請所有她日娛小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