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老師,請等一下。請百度搜索”
葉蕭拔腿追了去。
那個大叔回頭覷了他一眼,眼神里透『露』出恍然的神『色』,應該是認出他來了。
手臂吊著石膏的胖子,沒有什么這更醒目的標志了。
然后當沒有聽見似的繼續(xù)往前跑了。
“村老師!”葉蕭像溺水遇見了一根浮木,想也沒想的加快速度,與他并肩前行。
“老師,你好!”
“不是說了康復后再來跑嗎?怎么不聽話?”
村大叔拔掉藍牙耳機掛在脖子。
我只是出來散步。
“哦,那沒事嘍,我還要繼續(xù)跑。”
“等一下。”
“還有什么事嗎?”
村春樹那雙不大的眼睛里透『露』出銳利的光芒,葉蕭忽然間心虛起來。
“有話快說,有屁放,沒時間和你在這啰嗦。”
“老師,我想拜您為師。”
葉蕭無坦然地說出了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村春樹這才停下步子認真地打量他一眼。
“每年都有很多年輕人通過各種方式和渠道來和我拉關(guān)系,但我從來沒有收徒的想法,年輕人,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村老師,我必須要拜你為師。”眼見著村春樹要跑,葉蕭急了。
他知道自己這樣很無理取鬧,很莫名其妙,但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機會近在眼前卻什么都不做,除非他真的打算此認命。
無論如何,再怎么樣也去求助前女友的老公,去給肥秋磕頭認錯要好。
“你能跟我,咱們再談。”
村春樹回以輕蔑的眼神。
這樣,葉蕭開始了追趕村春樹的腳步。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小時......葉蕭要崩潰了,臉的汗水已然凝結(jié)成了鹽巴,一些不小心沾進了眼眸,疼著直飆出淚來。
“村老師......您不累嗎?要不要坐下來喝瓶水再繼續(xù)?”
葉蕭氣喘如牛地跟在后面,渾身幾乎累散了架,只覺得身體已經(jīng)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剩下的唯有不屈的意志在支撐。
30分鐘,5.1公里,兩人沿著神宮外苑的環(huán)形跑道跑了將近五圈,村春樹看了看運動手表,再看向葉蕭的眼神里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輕視。
葉蕭從路邊的販售機里買了兩瓶純凈水,遞給了他一瓶,兩人一邊喝水一邊慢慢往前走。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是那位東大畢業(yè)的新人小說家葉蕭吧?”
“老師認識我?”
“我看過你的那部作品《青澀》,架構(gòu)散『亂』,情節(jié)混『亂』,想往推理的方向?qū)懀季钟植粔蚓o密,經(jīng)不起推敲。”
“一無是處?”親口聽到村春樹的評價,葉蕭心里涼了半截。
“但也有人喜歡你的小說,例如村龍那老家伙,非常盛贊你的筆間潛藏著的力量和韌勁,認為你是個可造之材。他和我關(guān)系很好,那一屆芥川大部分評委都傾向于石原慎太郎,我朋友可是為你說了不少好話,但沒用啊,石原那個家伙的能量還是挺大的,聽說你不知怎么惹了他的弟子秋元康?然后被封殺了?這件事現(xiàn)在圈子里引為笑談呢。”
果然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所以我才想拜您為師。”
“倒是挺坦誠的,可惜啊,我不收徒。不過,我可以給石原那個老頭打個電話,他多少賣我?guī)追置孀樱菢忧镌狄膊恢劣谠贋殡y你。”
“謝謝老師。”葉蕭激動得熱淚盈眶,沒想到村大叔這么好說話,自己束手無策的困境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個電話的事。
“你到底做了什么壞事?惹得秋元康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