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麻衣并不打算以后的生活里成為一個男人的附庸!
糾結葉蕭是否敢在他人面前承認自己是他的女朋友這個問題好像無意義,畢竟葉蕭敢承認,她自己都不敢認!
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又為什么一定要求葉蕭做到呢?
只是自己不敢的原因和葉蕭的不敢截然不同罷了!
自己是時機不對,葉蕭則是用情不專,花心的男人啊!
就在這樣紛『亂』的情緒中,白石麻衣坐上葉蕭的車,很快便回到位于赤坂的公寓。
“我先去洗個澡!”一進屋,葉蕭就迫不及待的沖進了浴室。
“等一下!”豈料準備關門,就被白石麻衣堵在門外。
“什么?”
“老師下午真的是去學習吉他了嗎?”
“真的啊,這個有什么好撒謊的?”
浴室近在咫尺,只要泡個熱水澡,然后在將衣物扔進自動洗衣機里,半個小時后,他又是個新出爐的居家好男人!
.....
白石麻衣還在用那種懷疑的目光看著自己,葉蕭一陣心慌意『亂』。
剛剛才承認了她是自己的女朋友,結果就背著著嶄新的女朋友和別的女人睡到了一張床上,葉蕭再壞也明白這種行為極為不妥,當然是不想被她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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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出去啦,下午彈琴出了一身的臭汗!”葉蕭說著將她往門外推,豈料女人卻突然俯身湊到了他的胸前,用鼻子在他的身上嗅了嗅......
“干嘛了?真是的,疑心怎么那么重?”葉蕭屏住呼吸,神經崩到了極限。
“老師———”白石麻衣抬起頭,用那種失望受傷的眼神看著他。
“怎么啦?”
“你的脖子下面,有一顆草莓。”
“草莓?哪來的草莓啊,呵呵,難道不是你吸的嗎?”
“不是我,老師心里明白的。”
“我......自己不小心『揉』的吧可能,你不要想太多了!”
人生如戲,靠演技!
西田里香并不用那種氣味濃烈的香水,甚至日常都很少使用香水來增添自己的女『性』魅力,所以葉蕭剛才回來的路上,已經不止一次的聞過自己的身體,確定沒有多少奇怪的香味。
所以即便白石麻衣的嗅覺再好,也很難在混合了沐浴『乳』和洗發『液』香氣的浴室聞到奇怪的味道,至于草莓淤血,形成的原因就多了,并非一定就是那個原因。
“自己『揉』的?你『揉』『揉』看!”白石麻衣氣結,都已經物證確鑿了竟然還在抵賴?
“你看著!”葉蕭說著用食指和拇指用力的掐住頸部的一小塊軟肉,下了決心使勁扭了扭,然后松開手指,“看到了吧!”
一邊說還一邊將自己的身體往她那邊湊,白石麻衣當然是近距離的觀察了一番,好像———
看著葉蕭脖子上多出來的那個草莓,白石麻衣傻了眼,難道是她冤枉了老師?
“老師下午真的是去和宮藤官九郎練習吉他了?”
“不行我打他手機?”葉蕭義憤填膺地掏出手機,作勢要給宮九打電話。
“不要!”白石麻衣說著抓住他的胳膊,阻止他打手機的動作,表情也變得柔和下來,甚至有了一絲乞求的味道。
“對不起,老師,都是我不好,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了老師,你打我吧!”
氣味也聞了,脖子上唯一的一顆草莓也有了完美的出處,白石麻衣再糾纏不休就是無理取鬧了。雖然女人的第六感隱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她心想自己是不是太在乎這個男人了,所以變得有些神經質起來。
為了彌補自己的錯誤和內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