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孩子慘死在自己面前,小胖女友痛呼一聲暈了過去。
小男孩兒表情復雜,抓起兩個無頭鬼嬰狼吞虎咽的吃個精光,然后刨開小胖女友的肚子。
“這兩個小子本來就是給我安排的補品,你有什么心疼的!”
“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孩子,你是我的媽媽?!?
“你要像愛他們一樣愛我。”
說話間小男孩奮力鉆進小胖女友的肚子里,完全不過她疼的幾乎魂飛魄散......
另一邊,大悲寺里。
看著夕陽下的漫天紅霞,赤冥不禁多愁善感。
“落霞染血,老樹昏鴉......侯爺,這不是好兆頭??!”
聽了赤冥的話,正和老馬并排躺在藤椅上曬太陽的聾伯頗為不滿。
“啥老鼠黃鴨的,小明你欺負老頭子我沒讀過書是不?”
“你下句是不是想說‘西風瘦馬’?”
“老伙計可不是兇兆,他是吉祥物!”
聾伯抬杠的依據是那句詩:古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
剛從房間里出來的陳輥不知前因后果,就注意到“兇兆”兩個字。
“胸罩?誰要戴胸罩?”
“怎么,胡穎妹子回來啦?!”
眾人無語,唯有舍海沙對著陳輥就是一頓臭罵。
教他“非禮勿聽”的道理,罰陳輥在鏡子上抄寫《論語》一百遍。
并且和上次赤冥抄寫時候一樣,必須用他的血當墨汁。
面對這無妄之災,陳輥只能自認倒霉。
在赤冥的幸災樂禍中,開始割腕放血。
宋遠卿不管他們之間的閑事,站起身來朝著屋里走去。
聾伯見此立即攔住:“侯爺您要干啥?”
“有什么事情吩咐老奴就行。”
“您要是什么都不讓我做,我不成吃閑飯的了?”
宋遠卿無奈,只能請聾伯幫自己和不怒大僧泡茶。
老爺子笑呵呵的答應,進屋拿熱水去了。
就在這時,放血放到口渴的陳輥開口。
“聾伯,麻煩您順便給我拿瓶飲料唄?”
“要是不補充水分,我怕自己堅持不住啦。”
聾伯愕然:“飲尿?尿還能喝?”
“小棍子你聽我一句勸,趕緊把尿戒了?!?
“誰家好人喝尿啊,喝水不解渴么?”
陳輥:“......”
“聾伯我錯了,我喝茶、我也借光喝杯茶行不?”
就在陳輥懊惱著,在鏡子上寫下《論語》開篇的時候,鏡子忽然光芒大作,就像是月亮落在了院子里。
在這光芒的照耀下,赤冥、小僵尸、舍海沙甚至宋遠卿都露出享受的神情。
月之精華濃稠的仿佛實質,不斷洗滌著他們的身體。
不怒大僧見多識廣,立即反應過來:“玄燭之主!”
果然,胡穎的虛影從鏡子里走了出來。
雖然依舊是鳳冠霞帔,但卻不再死氣沉沉,而是冰冷高貴。
此時的胡穎,就像是性格淡漠,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王。
她眉心的豎眼閃爍,似乎能看透一切虛偽。
鬼阿婆像是胡穎忠誠的老奴,低著頭跟在身后不言不語,不看任何人。
胡穎眼睛環視一周,最后定格在宋遠卿的身上。
胡穎努力調整狀態,露出之前那樣純潔的笑容。
“宋、宋小哥,好久不見了......”
宋遠卿放下懷里的小僵尸,邁步走到胡穎面前。
“嗯,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