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認出是誰,她又將視線放在兩人身后,并未見到秦時宴那高碩的身軀,虞書意皺了皺眉:“我要見秦時宴,你來做什么?”
“虞姑娘還是不要,惹是生非了,太子殿下如今正在氣頭上,虞姑娘若是想要見太子殿下,還是等太子殿下的,氣消了再說吧。”
燕云的聲音不咸不淡,連對虞書意的稱呼,也從長公主變成了虞姑娘。早在虞書意,拔刀刺向他主子,的那一刻開始,虞書意便再也不是,能和他們主子在一起的那個良配了,想要他主子命的人,那就是他的仇人,不再值得他好好的尊敬了。
見燕云不咸不淡的態度,虞書意也沒有發作,她都那樣對秦時宴了,也不怪燕云埋怨她。
燕云看向身邊的張太醫:“張太醫去給她看看傷。”
“是。”
張太醫這才,提著藥箱上前對著虞書意說道:“姑娘把手伸出來,老夫給你瞧瞧。”
張太醫是認識虞書意的,他們這些太醫,都是前朝的舊臣,從前的長公主他又怎會不認識呢,只不過如今萬象更新,物是人非。
只不過到底是從前的長公主了,有過君臣之義,他能做的也只有喚一聲姑娘,為她好好的治傷,以保她無虞。
虞書意沒有拒絕,伸出了手放在桌子上,任由張太醫給她看傷。
看見的白皙的皮膚上,青紫的痕跡,張太醫捏住虞書意的手,上下擺弄了幾下。
“姑娘可疼?”
“只是摔了一些淤青而已,沒有傷到骨頭,我自己知道。”要是傷到了骨頭,她的手根本就不能動。只是一些外傷而已,她自己心里有數,不然她也不會在房間,枯坐一下午。
秦時宴是習武之人,他下手也是有分寸的,他只是想給她一個教訓,并未想過真正傷了她。
再者,她的大業怎會,由得她傷了身子。
“是,沒有,沒有傷到骨頭,只是一些淤青和擦傷而已,老夫子這就為您擦藥,好好擦上兩天便好了。”
張太醫從藥箱里,拿出兩個藥瓶,放在虞書意面前的桌子上。
“這兩瓶藥膏,一天擦三次,要不了幾天,身上的傷病會好了。”
“嗯,有勞。太醫兩朝為官,實在辛苦,我倒是感念,太醫昔日鞠躬盡瘁之精神。”
虞書意的語氣甚是嘲諷。
張太醫手一頓,不知道該如何動作,只是那眼神惶恐不安。
“玩笑話而已,婉婉送太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