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
他死了?尸骨無存?可是他明明很討厭她的,怎會?
她搖了搖頭,看向姹蘿:“不可能,你說謊,他明明很討厭我的,他根本不愿意認我。”
“怎么不可能?你以為這次,你是怎么上的煙雨臺?如果不是他在暗中相助,你和常書銘早就死了,你還能安然上到煙雨臺上面來嗎?”
若不是那蕭族長,命人將她拖住,蕭煙雨和常書銘這一次,根本不可能安然無恙的來到煙雨臺。
雪見聽見這話,崩潰的捂臉痛哭。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她最渴望的父愛和母愛,為什么從不肯給她,他們每一個人都要拋棄她,從來不問問她愿意與否。
她本以為這一次,蕭族長對她有所改變,是因為要認她了,可是,命運就是這樣可笑,要跟她開一個天大的玩笑。
這么多年才能見上親生父親一面,可是沒想到這一面,竟成了最后一面,她這一生從未叫他一聲爹,也從未聽到他那個爹,叫她一聲女兒,沒想竟然從此天人永隔。
從今以后,在這個世上,她就真的只有一個人了,她沒有了娘,沒有了爹,現在連她喜歡的,第一個人也僅僅是,把她當成了別的女人的替身。
只是,為什么?為什么被拋下的?永遠是她,為什么都不要她了?
雪見想到這些,哭得越發帶勁,聲嘶力竭。
姹蘿皺眉,繼續不依不饒的說著。
“哭,你有什么好哭的,像你這種就不配有爹有娘,你娘是個歌女,朝三暮四,不是什么好東西。而你爹為了自己的權利,竟然將自己的親生女兒,親自趕出煙雨臺。不顧她的生死,臨了才想起來。還有一個女兒,都是一些偽君子罷了,而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據她所知,蕭煙雨的那個娘,還曾是大周的蕭皇后呢,沒想到這樣一個跟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女人,還能當上大周的皇后十余年,這樣的一個女人,竟然能被皇帝看中,哼,真是手段高明啊。
姹蘿還想說些什么,卻被一旁常書銘一腳踹開了,常書銘腳力之大,竟然將她踹飛好幾米遠,姹蘿頓時吐出幾口鮮血。
她剛剛本就受了傷,在受到常書銘這樣,內力極深的一腳,吐了幾口鮮血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