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尋常人,若是能結為朋友,也是一件好事。
蕭煙雨聽了女人的話,心里頓時一咯噔,不可置信的看向女人,隨即猛然用力的抓住女人的手,眼神兇狠,
“你說什么?什么葵水?我有了身孕,怎么可能回來葵水,你胡說八道什么?”
她明明懷孕了,這個婦人為何會說她來了葵水,不可能,一定是她胡說八道,她一定是亂說的。
蕭煙雨的此刻的樣子,有些瘋魔,女人被她這副樣子嚇著了,抖著聲音說道:“你就是來葵水了啊,你哥哥親口說的,我只是來幫你換個衣服,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不可能,你胡說,你胡說,我懷孕了,不會來葵水的,你瞎說什么?”
蕭煙雨一邊說,一邊撕扯著女人,樣子十分極端。
女人被她撕扯著,頓時慌了神:“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我就是來幫忙的。”
女人說完,就掙脫了蕭煙雨的手,連忙跑了出去。
哎,這錢可不好掙啊。
不過那個姑娘,怎么會有如此瘋魔的樣子,而且,她怎么連葵水和身孕都分不清啊。
女人也不敢深想,快速的去到,男人在的地方,將他拉住。
“我們快走吧,天色晚了,該回去睡覺了。”
“哎,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男人一頭霧水的看著自己的夫人,她怎么慌慌張張的。
“屋里那個姑娘醒了,樣子瘋瘋癲癲的,我們還是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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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也來不及過多的解釋了,拉著男人就走了。
常怡之聽到女人的話,端著湯藥碗,朝著屋內走去,還未踏進房門,就聽見蕭煙雨的聲音。
“那個婦人,就是在胡說八道,我怎么可能回來葵水,我有身孕的,她是亂說的。”
聽到這話,常怡之端著湯藥碗進了屋,語氣淡淡的,再一次將女人說過的話,說給蕭煙雨聽:“她沒有胡說,我帶你去看了郎中,郎中說你沒有身孕。”
“不,不可能,我明明惡心嘔吐,還喜酸,這些就是懷孕的癥狀,你就是在騙我,你和常書銘都想利用我,你們都在騙我。”
蕭煙雨看著常怡之,那張和常書銘有著幾分相似的臉龐,就渾身汗毛豎起。
他和常書銘一樣,都想騙她,都想讓她去做個犧牲品。
蕭煙雨說著就要起身,卻被常怡之攔下,常怡之將湯藥碗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后將蕭煙雨按在床上,隨后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說道:“你沒有懷孕,你的那些癥狀,不過是因為你太想懷孕了,而造成的假象,這么大的事情,你不會去找個郎中看一下嗎?而且到底是身孕還是葵水,你自己的身體,你應該最了解。”
常怡之說著,還心疼的看了蕭煙雨一眼。
看她的樣子,她應該也是不知道,自己并沒有身孕的。
這樣的女人,他也不知道是該說她聰明,還是該說她傻。
蕭煙雨一怔,然后停住了動作,是啊,她沒有找郎中,只是月事推遲了兩個月,她就以為自己懷孕了。
沉浸在那樣的喜悅中,她根本就沒有多的心思去思考了,更忘了要找個郎中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