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虞書意,安分守己。
他可以做到,像從前那樣對她,虞書意以后,在宮里的一切,吃穿用度,他也會按照,她以前的規格來。
虞書意點了點頭:“您放心吧,只要您是一個好皇帝,是一位明君,我保證我的存在,對您而言,沒有任何威脅?!?
她早已沒了反心,誠如她所言,只要元岷帝是個好皇帝,她就會老老實實的,但若是不老實,她也不會無動于衷。
“爍華,你記住了,今日是你開口求的旨,若哪日時宴知道了,這個瘋子,你自己解決?!?
他賜旨意,就可以了。
至于爛攤子,他就不收拾了。
“嗯,多謝陛下?!?
她有元岷帝這個,賜婚圣旨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那是以后的事情。
元岷帝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語重心長。
“行了,朕回去給你擬旨,讓人給你送過來?!?
“陛下慢走?!?
“爍華啊,其實時宴還是,對你很好的,要是你覺得他可以,你們就不要折騰了,對誰也不好。”
這樣一鬧,日后兩人的處境,只怕是水火不容。
虞書意搖了搖頭:“陛下,感情的事情,不可以強求的,時辰不早了,我就不送陛下了?!?
見虞書意還事,如此執拗,元岷帝也不說了,抬腳離開。
看來,他這個兒子,追妻路漫漫哦。
看著元岷帝,漸行漸遠的身影,虞書意的心里,不禁思緒萬千,年少時,父皇的身影,也曾如此偉岸。
可是,后來,漸漸的那個,偉岸的身影,陌生到讓她不認識。
如今,時過境遷,斯人已逝。
京城驛站
看著眼前,一副陌生面孔的女人,除了臉不一樣,但單看眼角眉梢,還是能看出來,她是蕭煙雨。
蕭煙雨還是,纏綿在病榻,唇色也顯得十分蒼白。
“你好些了嗎?”常怡之問到,蕭煙雨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
“好多了,你帶來的人,將我照顧的很好,還有你的易容術,也很好?!?
她現在這張臉,跟她之前的差別,可太大了,若沒有這張臉,恐怕她連出城都困難。
“嗯,待你走的遠了,便可恢復本來樣貌,這東西戴久了,損傷肌理,不可以長期戴著?!?
人皮面具,雖然可以掩蓋,一時的面容,但是卻不是,長久之法。
蕭煙雨點頭:“好,等走遠些,我便摘了?!?
說完,蕭煙雨有些遲疑的問著:“他相信我死了嗎?”
這個他,常怡之自然,知道說的是誰?
“看那樣子,應該是信了。你這一路上,也不必著急,一切以身體為先,知道嗎?他知道了你的噩耗,一時半會兒,應該反應不過來。等他反應過來,你早已去了一個,他不知道的地方,你以后還是,用化名吧,蕭煙雨這個名字,不要在用了?!?
既然要走,就應該走的干干凈凈,不要拖泥帶水。
“好?!笔挓熡晷α诵Γ樕虾敛辉谝?,如今提到常書銘,她早已心如止水。
只當是個尋常人。
蕭煙雨隨即又問道常怡之。
“你就不想問問,我要去哪里嗎?”畢竟她這一走,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
常怡之搖頭:“你既要走,我便不問,去向何處,隨你心意,從今以后,你只管跟隨,自己的心意而活,不必再看任何人臉色?!?
常怡之將自己,準備的東西,拿了出來,放在桌上,耐心說道:“這里面我給你,準備了一些銀票,算是我們常家,補償給你的。另外還備了些傷藥,你經過此事,無論是心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