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有仔細想過,這件事情過后,燕雨的后路,卻不料燕雨一再找死,她是失心瘋了,才會不管不顧,也不顧場合,也不顧自己,在什么地方,就如此大放厥詞。
此刻,他看向坐在高位的元岷帝,只怕是這一次,燕雨在劫難逃。
如果只是因為,那些罪證,還有掌印,即便父皇判了燕雨的罪,他尚可還有,辦法能救她一命。
再讓他們兄妹二人,離開京城,等風頭過了,過些時日再回來,仔細查找這件事情的真相。
可是燕雨現在卻,攀扯起了虞書意,按照父皇和虞書意的性子,只怕此事,就算是他也救不了燕雨了。
看到秦時宴這樣,燕雨痛心疾首。
“主子,你不能因為喜歡她,就這樣對我呀,屬下跟在你身邊,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更何況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應該知道我的為人吧?我怎么可能會做這些事情?只有她誣陷我才能解釋的通呀。”
燕雨言語無助的說道,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如果她要死,那么她也必須拉一個人墊背,在這個世界上,她最想要拉人墊背的人選,只有虞書意了,如果虞書意死了,那么這個世界都清凈了,這一切都是因為虞書意,如果沒有虞書意的存在,他們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住口。”秦時宴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濃濃的警告。
“主子……”
燕雨還想說什么,卻被龍椅之上的,一道厲喝聲打斷:“夠了,這件事情鬧了,這么幾天了,還要鬧到什么時候?爭爭吵吵的像什么樣子?你們當這里是什么地方?菜市場嗎?”
元岷帝已經沒了耐心,他坐在高堂之上,聽見他們說的這些,他只認為這件事情,又是因為兩個女人,爭一個男人惹出來的亂子。
想到這里,他還不由得看了,秦時宴一眼,也是了。
就他那個禍害樣子,勾幾個女人,也算不得什么。
他已經不想再聽他們,胡亂說些什么了,吵的他腦瓜子嗡嗡的。
他看向李德福,然后鐵面無私的說道:“傳朕旨意,燕雨危害后宮,草菅人命,誣陷郡主,實乃大罪,打入大理寺監牢,于七日后,午時問斬。”
然后她又看向虞書意:“此事雖然無關于你,但與你也擺脫不了關系,你就好好回去,在你的青玄殿待著,好好思過吧。”
一出又一出,沒有一刻清靜。
虞書意:“?”
……關她什么事?她是受害者好嗎?她思哪門子的過?簡直胡扯?
而且她剛剛,才被燕雨那條,瘋狗攀扯,她思哪門子過啊?是真的敢說啊。
一聽到這樣的宣判,燕雨幾乎是跌落在地,她已經能夠料想到,來皇宮意味著什么,她知道在面臨,這一切的誣陷,她必死無疑,可是就這樣死了,而且還死的這樣冤枉,她實在是不甘心。
她看向虞書意,眼神里帶著濃濃的不甘,還有恨意,都是因為虞書意,全都是因為她,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燕云連忙跪在,燕雨身邊將她扶住:“陛下,求您,放我妹妹一條生路吧,求您了。”
“放她一條生路,誰來給舒心一條生路。”
虞書意合時宜的開口補刀,看向燕雨的眼神,仿佛在看上一個死人,她就是瘋了,才會懷疑燕雨不是兇手。
她是真的沒想到,燕雨都死到臨頭了,還要拉著她墊背。
“陛下,太子殿下,求求你們,放她一條生路吧,不要讓她死,哪怕是流放,打板子也可以啊。”
燕云堂堂七尺男兒,在這一刻哭得,像個孩子一樣。
“你若是再開口求情,小心朕治你一個連坐之罪,到時候你們燕家,就當真是沒有人了,朕沒有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