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麗莎死了嗎?”
老埃文沒有言語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他話語一轉,對著艾米夫人問道:
“那么,你的前夫,本巴頓是做什么的?”
艾米夫人愣愣回道:
“他是個會計...”
老埃文摸了摸胡須,思考著問道:
“女士,你能想到什么可疑的人嗎?”
有些魂不守舍的艾米夫人聲音顫抖地回道:
“當然沒有。”
“誰會殺死一個年輕的姑娘,帶走我兒子?”
“我們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
老艾文看著艾米夫人再次追問:
“好。”
“那么,你和本離婚的時候,有任何監護權上的問題嗎,或者財產上的糾紛問題?”
艾米夫人哀傷地搖了搖頭:
“沒有。”
“本是一個糟糕的丈夫,但他是個好父親。”
“科迪是我們之間唯一的共識。”
“我們兩個是和平離婚的!”
“這和我們之間的感情沒有不可能有關系,不可能!”
說完這話,艾米夫人有些情緒崩潰:
“這沒道理!”
“為什么我們會發生這種事?”
“這不應該發生在我們身上!”
老埃文嘆了嘆氣,安撫著說道:
“我很抱歉。”
“但是我們會想辦法解決的。”
針對于兒童綁架案,情報組效率全開。
一個轉眼,
只見厄普頓和杰西來到了本巴頓的家門前,并且敲響了本巴頓的房門。
“本巴頓!芝加哥警察,開門!”
厄普頓對著房屋大聲呼喊,但是房門并沒有打開。
她轉頭看向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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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默契地將手按在了腰側的手槍上。
杰西掏出手槍,推了推房門,沒想到房門就這么打開了。
于是兩人謹慎地持槍進屋,
房屋里安安靜靜,并沒有任何人動靜。
四處整潔,也沒有侵入與混亂跡象。
杰西和厄普頓互相掩護進入屋內:
“本!?”
“芝加哥警察!”
“你在哪里?”
進入室內的厄普頓大聲呼喊,與杰西檢查四周。
確定無人之后,厄普頓眼眸掃了一眼客廳茶幾上的手機:
“鑰匙和手機在桌上?”
“那他人去哪里?”
“是因為緊急的事離開的?”
這時,杰西定定地看著開放廚臺上的一個紙盒。
“不 ..”
“你不會想看這個的...”
厄普頓轉過頭來,也看向了廚臺上的紙盒,
那個紙盒已被人打開,
紙盒里面墊著一件男孩的黃色衣衫,
那黃色衣衫中間是一只小小的耳朵。
左耳,鮮血淋漓。
厄普頓瞪眼看著亦是僵硬:
“天吶...”
“他們把他的耳朵給割下來了...”
杰西直勾勾盯著那鮮血淋漓的小耳朵,氣得咬牙切齒。
他很難想象,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會心狠手辣用刀割下小男孩的耳朵。
時間緊迫,
這一張鮮血淋漓的照片很快就落在了安東尼奧的手里。
混跡黑幫的安東尼奧很快找到了幫派的線人-雷:
“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