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而過,轉眼間一個月就過去了。
這天的西都城猶如熱水濺到了熱油鍋里,仿佛要炸了一般。
街頭巷尾都在流傳著一則消息:
距離西都城不遠的山脈里據說有人看到了類似饕餮的影子,已經有不少人都消失了,聽僥幸逃出生天的人說那些人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因為他們已經那個兇殘的大家伙給吃得骨頭渣都不剩了。
一時間西都城人人自危,生怕自己也遭了殃。
不少人家都辦起了喪事,親人尸骨無存,只能用生前常穿的衣裳立了個衣冠冢,等到逢年過節的時候燒點紙錢,用以寄托哀思。
整個城池的氣氛都變得極為低迷,也有些貪婪又膽大的人想去收服,那個很可能是饕餮的家伙。拿起武器滿懷信心地進山,結果卻再也沒有回來了。
這才熄滅了一部分人的心思,變得沒那么躁動了。
之前還熱鬧不已的街頭如今變得空空蕩蕩,普通的老百姓不愿意也不敢摻和這些事,只能躲在家里,心里默默祈禱著這一切趕快過去,能夠重新過上平靜的生活。
一些權貴們則是在計算著自家能不能得到那頭兇獸,怎么得到,需要付出的代價能不能承受得起,得到了之后能給家族帶來什么樣的好處、多大的利益。
皇室里因為這番變故,之前因爭奪儲位而涌起的暗流暫時平復了下去,轉而又盯上了這塊大肥肉,都想據為己有。
就在這樣的關頭,歐陽凝煙帶著心腹步履匆匆地來到小院門口,敲響了曦瑤所居的院子門。
此刻的歐陽凝煙滿面凝重,再不復之前的跳脫,可見經歷一些事情真的是能讓人快速成長起來。
院門打開后,歐陽凝煙信步入內,與迎上來的曦瑤正好碰到一處了。
二人不禁相視一笑,這么久沒見的陌生感瞬間被打破,又變得熟稔起來。
歐陽凝煙挽著曦瑤的手臂,還時不時地輕微搖動著,與在門外的那個歐陽凝煙仿佛是兩個人一般。
曦瑤見此發出一聲輕笑:“你吖,又淘氣,最近過得怎么樣啊?”
歐陽凝煙羞得低下了頭又輕輕晃了晃手臂:“曦瑤姐姐,許久不見,好想你啊,今日過來是有要事要跟你說。”
“你還記得我當時感覺越兒長得面熟吧?”
“嗯記得,怎么了嘛?”
“唉,此事說來話長了,我只能長話短說了,越兒其實是我堂兄的孩子,當年大伯母為了壓過我家,
執意要給堂兄找個高門貴女,結果堂兄私底下調查過那個女子發現慣是個會裝相的,在人前一副賢良淑德、頗有教養的模樣
誰知骨子里卻是個心思狠毒的,手下不知道有多少枉死的冤魂呢。
堂兄也跟大伯母說過,但被那個女子哄得暈頭轉向的她本就對這樣的貴女很欣賞,絲毫聽不進去堂兄的話,只一心以為堂兄是在污蔑人家姑娘。
堂兄失望憤怒之下,不愿受母親擺布娶那個女子,帶上行李離開了那個家,后來一次重傷后遇到了越兒的娘,
無巧不成書,越兒的娘在家中并不受寵要被繼母安排給個年紀大的老頭子做填房,因此也逃了出來。
二人相似的經歷使得他們更是惺惺相惜又加上初遇時的好感,這樣的情感很快就轉化成傾慕之情,
他們互許了終身,甜甜蜜蜜地過起了簡單幸福而又快樂的生活,
然而老天爺好似總喜歡捉弄別人,命運給了他們甜頭,很快卻又無情的打碎了這份甜,其間就全是能扎傷人的碎瓷片了。
這里的事情被大伯母知道了,那個女子也就知道了,很快那個女子就找了一批兇神惡煞之徒砸了他們親手打造的家,這還不算完,
又讓人不